“呵呵借的刀不用还,还能达到目的,为何不借呢?”他揽着紫苏慢慢朝床榻迁移,“放消息到流连坊周围记得做隐蔽一些”
紫苏感到腰上收紧,而他温玉柔泽的五官已贴自己极近,她等不及慌张与思考,满口应下。
翌日姚澈得了信儿,对着来报信的墨玉耐心匮乏,“那小子倒会独善其身,以为我会容他坐收渔翁之利么?”
“五爷说的是,他单枪匹马也敢与您斗,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哼自不量力是不假,不过乌合未必不存威胁,到了必要时候就过河拆桥吧。”饱含妖魅的狭长眼尾对墨玉掷出暗示,她立刻便懂了,“是,昨日熠王来了府上,为了皇家暗杀的罪行善后,墨玉瞧他走时镇定自若,倒也无碍”
“姚溪与他血脉相连她遭殃,他与赵氏又怎能不受牵连呢?他当然要竭尽全力去除掉方曦了。”
墨玉颔首,“那咱们”
“既然他那么卖力的给我递消息,我若不有所行动,便是辜负了他的好意。”他半掩在刺绣屏风后的身子前倾,纤纤玉指在那半透明的绣样上轻蔑抚触,“上次颜景泽烧了他的别庄,不是还留了几个宦官余孽么”
“五爷的意思是”
“呵呵”姚澈轻颤着娇躯笑出声来,“他想借刀杀人我为何不能如法炮制呢?省得咱们动了手,还要弄出一些手段瞒天过海,终究招人嫌疑”
墨玉也跟随他得意的笑道:“五爷好妙的心思,量他再机关算尽,也不会料到害他的便是他自己的人。”
“敢与我玩花样,便该知道有什么下场。你派去的时候交代清楚了,别殃及无辜”
“是,墨玉明白。”
随后屏风后传出别扭难听的琴音,“颜景泽不在,这件事便由你去办吧还有先前买回来的莺莺燕燕,你看调教的如何了?”
“五爷放心,全部都已训练到位,待到年节时分,必定能尽数送进云城命官的府邸。”
“那就好再托人递信给颜景泽,便说我琴技有些生疏了,望他早些回来指点一二。”
“是。”
颜景泽收到信,自己也不觉絮絮的吟喃道:“臭小子我才走几日啊?”随后他将那信置于烛台上方,目视烛火轻虐,融化在他几不能测的笑意中。
“咚咚”
木门响起,进来一粗糙男子,“颜大人。”
“万兄舟车劳顿,连日来奔赴数趟,应该早些歇息才是。”
“沈兄嘱托,我不敢怠慢,依照沈兄的布线,定州到云城的互通之路已敲定的差不多了。”
颜景泽的白手套扫去桌上灰烬,“玉岐山地势险峻,却
从顶到脚都是宝,亏得万兄长年行走,方能将那些宝贝发挥出最大用途。”
万子洵朗笑,“哪里,土生土长,只是比旁人略懂了些药性,才能帮上沈兄与颜大人。”
“如今通商道路已谈妥,不日便可运送那些药材进云,个中来往繁琐,万兄有无兴趣在云城落地生根呢?”
“这”
“万兄的铺子已被刘府尹烧毁,再要修葺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儿,不若随在下一同回云,万兄的家眷在下也会一并安顿妥善的。”
万子洵有些为难,“多谢颜大人好意,只是贼刘智一日不伏法,我便一日不得痛快,再如今沈兄重伤未醒,我若一走了之,未免不厚道。”
“万兄重情义,既如此,便等赈灾结束随行二少爷回云吧。”
万子洵拱拱手,表示应允。
顿了片刻,颜景泽略有试探道:“这几日少夫人如何?不知在下留的伤药,是否按时更换”
“颜大人何不亲自去问,弟妹的伤,原本也是大人经手治疗的。”万子洵疑惑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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