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岸挡在颜景泽与敏柔身前,调出腰间寂隐缠上带头人的刀刃,那人使劲儿挣脱却无用,“一帮乌合之众,目标还未出现便耐不住性子动手了,有违行规啊!”说着手腕一转便卸了那人的兵刃。
“少废话!既是一条道上的,那先前几个弟兄必是被你杀害的!”
“我才不稀与愚蠢之辈做道友!听你所言,你是承认了密谋劫持主子的罪行了?”
这时侧边窜出敌手,凌岸横向调转薄剑,以剑柄轻易将那人击昏。
“是又如何?你家主子男生女相,不卖入沐风楼作小倌简直就是浪费!”
“你爷爷!不知死活的东西!
羞辱云舒之人罪不可赦!凌岸执剑挑起桌上一盘瓜果,准确无误的打在那人脑门上,敏柔吓得缩在梁柱边,见颜景泽仍在慢条斯理吃着桌上的瓜子点心,“啧啧打便打了,非要浪费粮食。”
凌岸上前与之缠斗,边应:“别吃了,躲远点儿!”
话音未落,便有刺客朝颜景泽挥剑,“颜大人小心!”敏柔惊呼,他反丝毫不惧,不着痕迹的皱皱眉,从指间向其洒出烟粉丝缕。
说也奇怪,很快就见那人自落刀剑,颇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那模样似有人扼住他脖颈般喘息困难,片刻未到,已停止挣扎没了动静。
“离离叹?你是毒教的人!”
刺客中有人识得那烟粉,脱口而出。凌岸回眸,只听毒教二字便不可置信的用视线锁住颜景泽。
打斗还在继续,不过那行人开始觉出内力流失,招式纷纷迟缓下来,凌岸燥郁,仅以拳脚将其全部击倒在地,然后斥道:“主子的意思,交代出幕后主使,可以饶你们一命!”
“供出幕后?休想!”为首那人捂着胸口啐骂:“竟然勾结异国邪教偷袭中伤,此等卑劣手段便是你主子的行规吗!”
话不中听?凌岸二话没说又赏了他一脚,“你若再敢口中不干不净,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说!谁派你来刺杀的?”
颜景泽倚在梁柱上分析,“他方才提到要将丫头卖入沐风楼,想必是与沐风楼做买卖生意的小倌馆吧。”
“你说什么?丫头?”
凌岸一拳打在那人面上,“是啊!连我家主子是男是女都没分清便敢来行刺,不知道你家主子的眼睛长在哪儿了!”
“呸!竟女扮男装抛头露面!真是不知廉耻!”
“你找死!”凌岸扬起寂隐刺进那人腹部又拔出,兵刃嗜血陡闪冷光拂过剑尖,少顷嫣红无踪。
他痛苦哀嚎一声,讶异颤道:“陨铁陨铁铸剑,你你是皇族影卫!”
“知道的太晚了!”又是一阵剑影迅疾,为首之人颈间多了一条极细的血痕,一瞬断气。
“头
儿!头儿!”其余人零星唤起。
颜景泽眯起浅眸,惋惜道:“凌岸违了主子的意思,不冷静了啊”
云舒曾交代他,只要问出幕后便放他们生路,奈何凌岸听到污秽言语攻击云舒,便轻易失了控。
也罢,反正就算放他们回去,没完成任务的死士也只有死路一条。
遂避过话题,问:“剩下来的人如何处理?”
“继续盘问吧,在下有秘制的逼问良药,即便他们的口是铁打的,也都要吐出实话来。”
偏首,凌岸正用一种亦正亦邪的眼光剖析他,颜景泽舒然一笑,“怎么,对在下用这狠毒的手段有何意见吗?”
“没意见,只是好奇大人究竟是什么人?”
对面纱帘隔断的四方空间内,“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舒儿你究竟要我怎么办”融化在齿间的质问,虽羸弱却颇能蹂躏云舒的心。云舒念极了他的味道,别离倥偬,她甚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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