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面被拉下,什么尊贵身份都抛诸脑后了。
只是她势如破竹的上前,仅被沈栖迟一只手便甩开。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苏氏跌倒在地,痛色蔓延上整张脸。
可那姚渃钻在婢女怀里,此情此景亦没能引起他的共鸣,仿佛被推倒的不是自己的生母。
“沈栖迟!你胆敢对娘娘动粗,你就不怕殿下知道饶不了你吗!”
“如此疯妇,便是杀了也不足为虑。”
“啊?殿殿下”
这本是沈栖迟心中所想,此刻被姚瀛徐徐道出,竟有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殿下!殿下您总算来了!”苏氏起身连衣裳磨破了都不顾,急急捧到姚瀛面前,“殿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他们欺凌羞辱妾身,妾身真是”
“本殿命你回府,你还胡乱逗留在此想做什么?”
“殿下”苏氏难以置信,她被沈栖迟所辱是他亲眼所见,他竟然完全不动气吗?
“怎么了?你是听不懂本殿的话?”
“您为何会偏帮外人,妾身是您的妻子啊您怎么能”
姚瀛根本不理会她的哭诉,对乳母道:“正妃神志不清,带她回府宣太医照看,在病情稳定以前,本殿不希望再看到她。”
永远搞不清状况,还无时无刻不在自以为是,这叫姚瀛想起另一个愚蠢轻狂的女子。
“殿下!妾身没病!妾身没病啊”说她有病她倒是明白了,可惜姚瀛早已容不下她,乳母强行扶着她离去,生生剥夺她辩解的机会。
“母母妃抱”
姚瀛阴沉沉的回眸,姚渃似不肯随苏氏离去,就要哭闹,“母妃渃儿要抱”
沈栖迟也颇诧异,虽说今日云舒也着了碧色的衣衫,但他生母尤在,两个全然不同的女子,这孩子也不至于辨不清吧。
可笑事实便是这般捉弄人。
姚瀛早就见识过姚渃依赖云舒的情景,宽袖一挥,便叫那婢女将孩子抱给云舒哄慰。
沈栖迟欲阻:“殿下!”
“沈大人不会连渃儿的醋都要吃吧。”
他悻悻灭势,算是妥协,姚瀛又道:“趁沈夫人哄孩子的空档,本殿能否与沈大人借一步说话?”
昔日的情敌开口,他若不应,岂非在士气上低他一头?
同样冷肃不惊的眉眼,姚瀛冷硬,沈栖迟则凭添几分柔和,更显被娇娆所系的情愫涌动。
云舒抱过姚渃,知晓姚瀛此举实是在图她一个安心,亲子相付,他亦不会对她夫过分为难。
“殿下有什么话说?”
沈栖迟走近他,四下还可见围观,便听姚瀛寒意令道:“热闹凑完了,还在等本殿向你们讨一二赏钱吗?”
“奴才(奴婢)不敢”
残留的好奇心被惊扼,宫人们自然见好就收,免惹祸上身。
只因姚瀛素来满身城府,处处可见之深沉,叫人惧于威严也是寻常,然今日却没有给沈栖迟那种压迫感,“大皇兄被封王,沈大人与夫人心中的重石也可稍稍放下了。”
沈栖迟与他相视一眼,又避开:“殿下此话臣有些听不明白。”
“本来也是母后强求,本殿从一开始便没有与你们共赢的打算。”
他是在指赵氏拉拢云舒的事?
“臣与舒儿身份低微,怎配与殿下合作呢。”
模糊敌友之界限,姚瀛也断开己见:“大皇兄故意散布二位与他密切往来的消息,意在羞辱本殿,起初本殿也深信,不过当沈夫人暗递书信后,事情又起了些变化。”
“这个事情我知情,舒儿始终狠不下心,对于殿下雪中送炭的情谊无法忘怀。”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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