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气势涨上来,她抢先羞下了脸面。
沈栖迟撂手,放她调转身姿,垂眸泪意漫漫的弱嗔:“他才没有像你这样我也没想他”
“还有什么?要一并说尽才算你完”他改为从身后拥护,委屈缩在一旁的人儿在他臂弯中更看娇小,“没有了我们就只有这样”
他显然不信,暗忖谁面对这娇花般的妙人时,能够只浅尝便作罢?“只有?居然还记那么清楚“蛮横一拢,二人呼吸密织,云舒脸更红了,仿佛全身的热气都集中到了面部,轻触炽热:“我允了你,忘记这件事,还还不成吗?”
“当然可以可是他竟令我庸俗狭隘,失了舒儿的欢心,我又要怎么饶过他呢?”云舒被他围在胸膛与亭内的框柱之间,背后柔情魅惑的言语催她落败,神思迟缓,大展任他宰割的策略。
沈栖迟不欲轻纵,毫不客气覆身而去。
此刻府门已经闩上,凌岸打探归来自然惯走屋檐,然不经意垂眼看去,透过一排杏花疏影,六面无阻的亭内春色更艳,尽管处处昏暗,也掩饰不了那旖旎景貌入眼乍现。
从他的视角理解,难免偏离了事实。
只知二人如斯姿态,如斯身处,怎么看都像是沈栖迟在强辱主子!
这个讯息蹦进大脑,凌岸一个沉眸,从屋檐飞身而下,从沈栖迟侧方攻进,抬脚便将他踹离在地。
“胆敢轻薄主子,我杀了你!”
瞬息,云舒听到寂隐出鞘的寒声,来不及拢好衣物,惊道:“凌岸不可以!”
凌岸厉色一瞥:“主子莫要再维护他!他三心二意辜负您,方才还他早该死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
沈栖迟也是衣衫不整,没有防备左肩触地,重力的因素下,疼痛明显,不过他还是踉跄着起身:“瞎了你的眼竟敢打我”说话闷闷痛吟了两记。
“你说什么!臭小子”
“住口!给我住口!”云舒循声去扶沈栖迟,二人花好月圆之事被生生阻断,不得畅快。
“你怎么样疼不疼”
“我没事”
什么状况?
凌岸摸不清事态,听二人言语热络,隐生毁人美事的后怕感觉,再瞧云舒那红霞未消的娇羞面孔,再蠢也该懂了什么。
半瞬不及,凌岸已消融在了夜色中。
这回可闯出大祸了,而后为着此事,二人有数日不曾在府中见到凌岸。
先前云舒命他调查红袖的埋尸地点,他也尽数交给影九回禀了,如此一来,他倒像是个一言不合便耍小性子玩失踪的女儿家。
“什么?红袖在”
影九一脸慎重的凑过来,提醒云舒弱声,隔墙有耳。
其实也只是怕沈栖
迟知晓,红袖的“落脚点”已被她探知。
本意上,她不愿挑明此事让彼此生出嫌隙。
“主子,二少爷为何要”
“这不是他的错,他是在为我出气,可是我也没想到他会”
“红袖姑娘没有死,头儿他”影九止住,试探望向云舒,绢纱覆眸的她面浮担忧:“凌岸还是没有回来,连月姑娘也找不到他。”
“主子,头儿只是自责太过了,您知道他一向敬重您胜过大嫂的,怕觉无颜面对您,便一味躲懒去了。”
云舒抿抿唇,又添上几分忧愁:“你还是要再找找他,除了月姑娘他便是与你最亲近了。”
影九很想说以头儿的本事,他若存心躲起来,天王老子也别想寻到他,但见云舒这般为他神伤,便也暂且应下了。
没忍住打了个呵欠,双目储了些泪,由绢纱覆着倒有些痒,她上手揉了揉,听影九道:“主子为头儿操心,夜里定是没睡好,不如去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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