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终于难忍,厉声叱众。
顿时哗然有所减轻,敏柔直起身子,鄙夷隐然的问:“你瞎叫唤什么?”
“这煞风景的丫头是来捣乱的吧”
“是啊瞧她养的那东西恶心吧啦的没惊着秦公子已算万幸了还敢在这大喊大叫的”
“就是说啊不知廉耻”
婢女听着众人对她的奚落,颜面无存,再看敏柔仗着自己已是国公府少夫人,对她大呼小喝的,心中妒火更涨一层,也便顾不得身份如何,大声训道:“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蠢货,都给我闭嘴!”
随后一瞬安静无声,只听云舒唇边敛开一记轻嘲极致的笑容,轻盈绝妙,恬入人心。
笑意过后,人群中才有人不爽发话:“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叫我们闭嘴啊!”
谁知婢女毫不惧怕,像豁出去了一般:“孤陋寡闻,胡言乱语,自己还不知道!秦公子若有什么闪失,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
“你说什么!你个贱奴婢好大的胆子啊!居然如此”
“秦公子以为依靠这个奴婢,便能长久解毒续命了吗?”婢女无视那人的辱骂,转过去眼神绰绰的看着秦御。
她如此说来,秦御不妨与她周旋一二:“否则姑娘以为还能如何”
“自然是只有最爱您的女子,才能完全解除您身上的毒,您难道一点儿都不在乎吗?”
“在乎?”秦御十分虚弱的挑起唇,“如今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没有敏柔我早已毒发身亡左右余生我都会与她相伴那个人是谁也不重要了”
“是,奴婢一定不负公子抬爱!”敏柔俯过去,装模作样的握住了他的手,而他也很配合,转眼一瞥似真有情爱流露。
无论真假,那婢女见状冷冷一哼,嗤笑二人道:“公子真是愚蠢,处子之血是能暂压相思引之毒,不过那也只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她的血便没有效果了,届时病体还是无力回天,这真的是您还有国公大人想见到的吗?”
“你胡说什”
“姑娘凭什么证明自己所言为真难道赵太医诊断有误吗”秦御打断秦国公的斥责,继续装糊涂。
那婢女一心被妒恨所迷,哪儿还拎得清秦御话中诱导,越说越上劲头了:“自然有误,相思引是苗疆女子所制,他这中垣御医如何能懂得完全,若没有最爱您的那个女子奉血解救,公子早晚都要全身溃烂而亡,而他现下所做,都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赵太医被指医术不精,立时不快了,他可是宫里头几十年的老太医,除了颜景泽,还没有人敢这般轻看他!
于是话头一赶,咄咄辩驳:“姑娘这般言
辞肯定,莫非你是苗疆女子?公子这毒也是你亲手制作的?”
“我”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她没错!”
“瞧她一上来就鬼鬼祟祟的就是没安好心还有这毒虫不是她还会是谁!”
“还有脸面说自己是最爱秦公子的人若真爱他还舍得给他下毒吗!”
“不然怎说最毒妇人心呢秦公子与她无冤无仇她竟为一己私欲要置别人于死地现在还摆出这种救世主的样子想逼婚不成!”
“就是啊如此不堪如何登的上台面我若是秦公子啊便是死也不敢与这毒妇共度一生!”
人群又炸开了,她虽为一己私欲使用这毒,但她自认为爱至深无人可比,秦御也只有与她在一起才会不负此生!
秦御颤颤启唇问道:“真的是你”
面对众口一词,还有心爱之人的痛心责问,她自当不吝表露多年的情意,更有甚,今日是她唯一一次可以看着秦御的眼睛,诉说情肠
“公子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暗自感慨之际,敏柔口出贬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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