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回到院子后,侯府的人并没有再对他怎么样,当然,他知道自己惹出这么大的事情,侯府那些人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的,所以也在提防着他们。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我到底哪里遭他们恨了?”这一点令秦钰很是疑惑不解。
从他继承的记忆来看,之前的日子一直老老实实,从来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为什么侯府人会这么恨自己?就好像他是抱养来的一样。
不,比抱养来的还不如。
另外,庶子庶女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三哥秦恒,五姐秦素都是庶出,他们都过得好好,为何非要与自己过不去?就因为自己的母亲去世的早?
秦钰叹了口气,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自语道:“侯府不是久留之地,等到念好书,就想办法离开侯府,另外,我必须要找到南宋的边防图,头疼啊,这里又没有度娘,该去哪里查?”
一夜思绪
次日,一大早,秦钰和顺财两人就带着礼品去了邵国公府上,今日他们要正式登门授学。
先带着礼品去拜访了邵国公,后又与邵国公家的几个公子还有沈文钰一起,去了学堂拜会老师。
老师姓孙,他们都尊称为孙先生。是一个胡子花白,不苟言笑的人,挺符合秦钰想象出来的古代教书先生的模样。
学堂非常宽敞,足以容纳三十几人学习。不过这是邵国公私设的学堂,自然没有那么多人。
邵国公家三位公子,沈文钰,秦钰,另外还有邵国公府上的三位姑娘,算上陪读的厮女使,一共也就十几个人,非常宽适。
学堂的中间用屏风隔开,男女分隔两边,且学堂两边各有一道门,上学放学男女也分开走,故而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人——古时候对男女授受不亲看的还是很重的。
孙先生上课也不单单只是他讲下面的学生听着,他讲到兴起的时候,还会让学生来回答。
因为秦钰是第一次来上课,又是底子最薄弱的一位,所以他今日点了好几次秦钰的名字。
不过,秦钰对古文真的是一窍不通,他是理科生,文科的内容真的不是他的强项,否则他也不用为了学个断句,注释,特地来上学。
孙先生点了他五次,五次都非常坦诚的说不知道。
这也不怪秦钰,孙先生拿着课本云里雾里的念了半天,忽然挑出一句话或者一个字来问秦钰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怎么理解,这个词放在这里妙在哪里
鬼特么知道什么意思啊!
话说这种教学模式也是够奇葩的,他第一次遇到,直接懵了。
后来想想也能理解——这是南宋,现在的教学方式是为了应付科举考试,就像八百多年后应付高考,高考怎么考,老师就怎么教,所以这很正常。
只是秦钰一下子适应不了而已。
孙先生也没说什么,秦钰第一次来念书,自然会照顾一点,答不出来就让秦钰坐下,继续管自己念书,讲解。
不过放学后,他单独留下了秦钰。等到人走完以后,与秦钰单独聊聊。
“秦钰,今日你第一次上课,我还不知你的学问如何,不过考了你几次,似乎”孙先生摇了摇头,看得出来,他对秦钰是不满意的。
“学生不才,还请先生指导。”
“恩。”孙先生点点头,“教书育人,乃是老夫本分,你若想学,老夫一定会教,只是不知,你想学哪方便的知识?”
“兵法!我想学兵法!”秦钰下意识的开口,不过看到孙先生脸色瞬间变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哼!老夫这里教的是治世之才,不教那些兵鲁子学的东西,若是想学兵法,恐怕秦六郎是来错地方了!”
见到孙先生有些生气,秦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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