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在马球场边看他们打了一个时辰的马球,还不见贾府的人来搜人,顿时放下心来。多半是贾容基喝的醉醺醺的,根本没瞧见自己的样子。
欣儿坐在一旁,还是有些担心,“公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这里武艺好的,就只有那么几个,贾相公一定是知道的,而你便是其中之一,且那个时候你刚好去后院了,要是真查起来,你一定是最有嫌疑的。”
“不会,贾府的人现在还不来搜人,就说明他们认了这个闷亏,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欣儿疑惑,“公子,这是为什么呀?”
秦钰笑笑,解释道:“谁让贾容基那个傻瓜,喝醉酒后居然想去调戏邵国公府家的姑娘,邵国公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若是他反过来大张旗鼓搜人,恐怕会引得邵国公拼了命与他作对,得不偿失。
我猜呀,这件事最后会不了了之,大家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啊?真的是这样吗?”
秦钰点了点欣儿的脑袋,笑道:“当然,你公子是何人?吃啥都不吃亏。”
“嘻嘻,公子最厉害了!”
到了下午,临近日落时分,园子里的宴会结束,各家内眷都散去,晚上临安府还有花灯,多半大家都赶着回去赏花灯。
园子门口,各家主人,内眷都坐上了自家的马车,在下人的簇拥下辞别归去,唯有秦钰一人,只有三个仆从跟着,还得靠自己走回去。
因为他来时的马车是租的,租的马车已经回去,他便只好走回去。
“就当锻炼身体了,欣儿要是走不动,一会儿寻一辆马车与你,你坐马车回去。”秦钰没有因为要走回去而沮丧,反而走路更能让他来劲。
上辈子当兵的时候,野外拉练是家常便饭,区区几里地,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公子,咋们一会儿还要赏花灯呢,这走回去要走五里地,哪还有力气去赏灯啊。”顺财叫苦连篇,直呼走不动。
秦钰瞥了他一眼,把他“想偷懒”的念头一把掐死。“才五里地,权当是练武了。”
“啊?”顺财耷拉着脸。不过除了他,大石和欣儿这一对兄妹却没有一点怨言。
大石老实,秦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且他体力惊人,走五里地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欣儿么看秦钰的眼睛都冒着星星,走五里路算什么?压根就不是事好吗?你见过追星女孩会应为五里地叫苦连天的吗?
这么一比顺财简直是个悲剧啊!
“秦公子。”萧云的马车经过秦钰身边,她令车夫停下来,掀开窗帘看着秦钰,好奇道:“公子怎么是走回去的?”
“我没有马车,所以就走回去了。”秦钰实话实说,并不避讳。。
萧云大眼角弯成了月牙状,捂嘴轻笑,“公子倒是个实诚人,不过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子嗣,若是徒步走回去,一定让人笑话的。不如这样吧,我的马车让给你,我与姐姐妹妹同坐一辆马车回去。”
秦钰谢过萧云的好意后,又婉言拒绝,自己一个大男人,坐了姑娘的车轿,传出去岂不是更叫人笑话?
“前面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后面,萧雨掀开帘子往外看,看到是秦钰惊呼一声,拉上帘子,整理了一下头簪才又探出来,对着秦钰,提出了和萧云一样的疑问,“秦公子怎么是走路的?你的马车呢?”
秦钰只好再回答了一遍,谁知道萧雨说的话和萧云说的一模一样,竟然也是邀请秦钰坐她的马车,然后她与萧云或者萧雪挤一辆马车。
姐妹这么默契,搞得秦钰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最后还是大哥萧阳来解了围,把他的马车让出来,让他与萧亮坐一辆马车。
看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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