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别打死就行,就当给你们两个练练手,谅侯府的人也不敢说什么。”秦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冷笑。
顺财和大石一人按着一个,避开要害,转找打不死人又疼的地方打。
秦钰指导他们练武的时候曾指导过他们,哪些地方打人疼,哪些地方打下去要闹出人命,今日这一顿揍,也算是他们学以致用。
那两个被揍的一直在喊“饶命”,到最后,喊得力气也没有了,趴在地上直哼哼。
秦钰见揍得差不多了,叫停了顺财而大石二人,走到被揍得两个人面前,蹲下身,揪着其中一人的耳朵说道:“你可知我为什要打你?”
那人想也没想,连忙点头讨饶:“知道!知道!的千不该万不该来跟踪公子,还请公子高抬贵手,不与人一般见识,放过的吧,再打下去就没命了。”
“知道就好,如果还有下次,就不仅仅是揍趴下了,少说打断你的一条腿,老子说到做到!哼!”
对两人警告一番后,秦钰领着欣儿她们回外宅,今日他也不打算回去了,反正回去全家人也没好脸色给他看,索性不见。
次日,秦钰依旧起了一个大早,去邵国公府上上学。
其实他想学的东西几乎都会了,已经生出了去意,只是没想好怎么开口。
总不书才读了不到一个月就告辞吧?这算什么?真把国公府家的学堂当路边酒馆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岂不是让别人挂不住面子?何况是公国的面子。
所以秦钰现在也很无奈,他发现自己被自己坑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随便找一家学堂学了就好,何必弄得现在进退两难。
想想当时,真的是作孽啊!
另一方面,秦钰还没有找到离开嘉善侯府的办法,所以就算不上学他也没地方去,不如就在学堂待着,说不定能想到脱离侯府的办法。
这个年代人们的世家观念很重,尤其是豪门贵族更是看重这一点。
如果没有分家,子嗣是不允许独立门户的,否则会被世人唾弃。
被划去族谱上的名字是事,秦钰不在乎这个,关键秦家的人可以向官府报案,指控自己不忠不孝,企图抢夺家产,到时候他就算长了十张嘴巴也说不清,弄得被天下通缉,也是一庄麻烦事。
如果不是必要秦钰可不想这样,所以他现在正在想该用什么法子离开嘉善侯府。先离开了嘉善侯府,才能再去与萧家的人说,离开学堂。
秦钰在邵国公府心绪不宁的上课,而秦家却惹上了一桩麻烦事,就连昨日晚上被秦钰打的两个下人鼻青脸肿的回来也没人管他们,因为这件事不,处理的不好恐怕有人要下狱。
惹上麻烦的就是秦钰的四哥哥,秦良。
昨日秦良在马球场上被秦钰欺负一番后,心中不痛快,晚上又找了几个狐朋狗友去酒楼吃花酒。
喝的醉醺醺的往回走的时候,居然鬼使神差瞧上了一个良家姑娘。
因为昨天乞巧节,所以女子们都上街游玩,到很晚才散去。
秦良走在路上不心撞见了一个良家姑娘,方才吃花酒的热度还没下去,此刻被他遇见一个相貌端正的姑娘,酒兴上头,居然要非礼此女子。
当时夜已深,逛街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这姑娘是城内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因为逛街走的远了,回家迟了些,却不料被秦良看重,竟然在街上想用强的。
那姑娘不依,拼命反抗挣扎,最后虽然逃了,但是衣裳被撕扯破了一大块,脸也因为磕碰刮花了,这辈子的名节相貌算是毁在秦良手里了。
回家后,想不开就上吊自尽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正是豆蔻年华,就这么含冤自尽了,那姑娘的家人怎么肯轻易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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