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弟,这沙盘做的漂亮啊!就是军中的老将也未必做的像你这么工整,你从哪里学来的?
还有,你对襄阳地理的熟悉远超于我,我尚且在襄阳住过几年,平日里游猎没少去城外玩。自以为对襄阳也算是熟悉,但是看到你做的沙盘,我怎么感觉我在襄阳的那几年尽是白住了?”张武啧啧称奇。
秦钰笑道:“武哥赞缪了,我时候没什么东西玩,一个人在院子里又不能出门,对外面的风景很是向往,所以就用泥土搭建山川,闹着玩玩,上不得台面,怎可和军中老将相比?
另外,之所以对襄阳地势熟悉,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看了地理志还有军事图,我搭建的也不算多么完美,一定有许多错处,这一点不及武哥。”
张武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秦钰。
时候随便玩玩泥巴,长大了看看地理志就能做出这样的沙盘,这让他c让那些军中的老将怎么混?
如果秦钰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玩玩泥巴看看地理志就能做出这样工整的沙盘,张武也只能说一句:“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没办法,不能不服啊。打架又打不过他,不服还能咋地?
原本张武在秦钰面前还有些自得的,不过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以后,顿时感到有些泄气。
本来他仗着自己年龄大,父亲是在前线驻守的武将,自己又在军营中厮混多年,想在秦钰面前摆出一副老资历的样子,唬唬秦钰。
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磨去了他心中的傲气,再也不敢轻视秦钰。搞得不好,他在某些方面会的还没有秦钰多呢,装作老资历的样子,说不得最后要打自己的脸。
再者,秦钰虽然多次挫败张武,但并没有因为赢了而摆出高高在上胜利的姿态,反而谦卑有礼,自谦得体,尽管张武输了,输的也是心服口服,没有半点怨气,而且张武也不是心眼的人,不会因此藏私,倾尽私囊教授秦钰。
晚上只与秦钰围绕着沙盘说了半个时辰如何安营扎寨,便让秦钰感到大为受用。
张武讲解的,可比兵书上记载的容易理解多了。许多书上记载的晦涩难懂的地方,经过张武解锁,顿时茅塞顿开,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张武惊讶秦钰在这方面的悟性,不过随后又释然。
秦钰明显是先熟读了兵书,对这方面有所了解再来听他讲解,自然要容易理解的多。
秦钰越是好学,张武讲的越是起劲,不知不觉两人探讨到了亥时仍未觉得困。
反倒是张武的娘亲,沈大娘子派人来催了,他两才发现已经到了半夜,不得不回去睡觉。
“抱歉武哥,今夜叨唠了,连累武哥这么晚还没睡觉。”秦钰深表歉意。
张武不在意的挥挥手,“秦老弟说的什么客气话,这怎么是受累?与你说话,越聊越起劲才是!这满临安府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合我胃口的人!
明日午时过后你就来府上找我,今日没说完的东西,明日再聊!”
秦钰拱手告辞,张武也打算回屋睡觉,不过沈大娘子派来的女使却拦住了张武。
“武哥儿,大娘子吩咐了,你当少与秦家公子来往为好。”
张武瞪了女使一眼,“这是什么话?我与他聊得投机,怎么不能多来往了?”
女使凑上来,声道:“武哥儿怕是不知道,秦家已经倒向贾相公了,我们与他们少接触微妙。”
“秦家倒向贾相公了?”张武愕然。
女使点点头:“就是今天的事,说是,嘉善侯府惹上了人命案子,闹得临安府皆知,不得已,请贾相公派人出面,才把案子押下去了。所以现在大家都知道秦家,是贾相公那边的人了,哥儿与人交往可要分得清是非才是。”
张武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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