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在一旁剑光闪烁,徐晚升把它拿了起来,只觉剑身轻盈,寒气森然,忍不住赞道:“嚯!好剑啊!”徐晚升腕上用力挑个剑花,笛子颤鸣清脆,他问向白念一:“这你的吗?咋也不见你拿出来练过啊。这可真是把好剑!”
“我看看我看看。”邱锦起身一把抢过来,挥舞两下,也是啧啧称赞:“剑体轻灵,用起来跟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的确是好剑,比咱们剑冢的分发的制式长剑可好多啦。”
白念一不好意思看徐晚升,避开他的问题,道:“昨天我也入了洗髓境了。”
徐晚升大笑道:“真的?那可得恭喜你啦,剑道漫漫,以后咱三个并肩齐行,争取揽了那通天榜一二三的位置。”
邱锦拿笛子往徐晚升面前虚势一划,揶揄道:“睡醒了再说话。”然后把剑放到白念一旁边笑道:“洗髓了就好,这可与你之前是天壤之别,洗髓以后,你气机循环也可凝练你自己的剑气了。”
白念一心中神往,道:“慢慢来吧,不过你俩不去神神秘秘的地方练剑,在这跟我杵着干嘛?”白念一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碎布纷飞,轻轻叹口气。
“今天冢主召集长老们去正殿议事,我师傅回来后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邱锦傍着一根竹子看向徐晚升:“晚升你呢,四师叔回去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啥呀,我师傅回来就吹胡子瞪眼睛的问我最近修行怎么样了,还让我别天天跟你鬼混,让我心思放剑道修习上面。”徐晚升翻个白眼。
邱锦嘿嘿一笑,走过来勾住徐晚升肩膀道:“别听四师叔瞎说八道,咱俩可是从到大的死命交情,可不能让你师傅三言两语把你给你离间了。”
徐晚升一把推开他,没好气道:“去你的,哪次你惹了事不是给我使绊子让我抗事儿?就连黑毛咬你你都把我推到前面去,死命交情不假,可回回死的都是我啊!”
嬉皮笑脸的邱锦百折不挠,一直笑闹讨好的往徐晚升身上贴过去。
白念一笑着站起来,拍拍身上飘飘荡荡的布条,看一眼竹林深处:“不是说议事吗?怎么不见陈前辈过去?”
徐晚升解释道:“陈师叔虽然挂了七长老的名头,但是他从来不去参加这些琐事的,我听师傅说陈师叔待在埋剑池扫林数十年,从不曾出去过。”
那倒是挺符合陈凉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性格,白念一深以为然。
就在白念一准备告别他俩,回木屋换身好衣服,就看到黑毛从旁边蹿出来一直往林子口奔过去。
邱锦望着一闪而逝的黑影,呸一口:“一天天跑来跑去的,也不知撒哪门子的欢呢。要是被我逮住了,先炖了你的狗腿!”
“白念一,你给我出来!”林子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喊。白念一听着这怒气腾腾气焰嚣张的声音,看了看邱锦徐晚升无奈道:“我以为他把我忘了了。”
三人出了林子,看见黑毛正吐着舌头蹲坐在一群人的面前。杨不违握着剑一脸阴郁站在人群前面,身旁的杨不悔也眼神愤愤的看着白念一。
“哟,这不是六师叔家的杨公子吗?今天怎么不去游山玩水,怎么转性子来埋剑池了?咋的,受刺激了?决心重新做人努力修行了?”吊儿郎当的邱锦看着对面声势浩荡的杨不违一群人,全然不惧,一脸玩味的调侃起杨不违。
邱锦的师傅,乃是慈心剑冢的三长老齐友云。若说陈凉是长老一辈中最沉默寡言,性格冰冷的一个,而齐友云便是脾气最火爆的那一个。齐友云性格直爽,脾气暴躁,若是话头不对路,就连洪定真也敢冲撞两句,平日里教导弟子也是一不顺眼就拳脚招呼,唯独对邱锦这个徒弟疼爱有加。
杨不违两兄妹从到大在剑冢嚣张跋扈,时常换着花样捉弄各个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