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想了想,打开了后座的门锁,不耐烦的道,“赶紧给我滚!”
布桐捡起地上的手机,飞快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还没看清车牌号,出租车一脚油门,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惊魂未定的布桐,拿出手机拨通了厉景琛的电话,“厉景琛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被打劫了”
布桐站在人来车往的马路边,拿着手机的手依然止不住地在颤抖,单薄的身体如置冰窖。
一辆豪车停在了马路对面,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后座上下来,脚步匆匆地朝她而来。
布桐鼻子一酸,眼泪差点砸了下来,不自觉地迈出腿,朝他跑了过去。
男人加快了脚步,张开双臂,上前接了个满怀,将她抱进怀里。
“布桐,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布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我没受伤,他拿走我身上的东西就跑了”女孩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厉景琛,我的结婚戒指被拿走了”
厉景琛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只是要钱,没伤害你,已经是万幸,无论抢走了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戒指我们可以再买,布桐,只要你平安,什么都不重要。”
布桐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冲破眼眶滑落下来,“厉景琛,我的头好痛。”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看医生。”男人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往马路对面走去,俊美的脸上凝起了森冷的寒意。
晚上八点多,唐诗和钱进丁匆匆来到总统套房。
“桐桐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唐诗看着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布桐,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坐在床边的厉景琛,将女孩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站起身,冷冷地看了三个人一眼,“都给我出来。”
唐诗又紧张又担心,跟着走出了卧室,就抬高嗓音责备道,“厉景琛,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脸色看?我问你桐桐到底怎么了,你有没有叫医生来给她看过!”
“现在知道担心了?”厉景琛转过身,如鹰隼般的凤眸凌厉地锁着她,“唐诗,我原本以为你有最基本的智商和能力,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居然愚蠢到让她一个人坐出租车,你知不知道,今天她如果不是遇上一个急需钱的瘾君子,而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流氓,会发生什么后果!”
唐诗胸腔一震,脸色苍白了几分,“桐桐被打劫了?她有没有受伤?”
钱进痛苦懊恼的道,“都怪我,不该带着丁去给姐买什么甜点,等回来的时候姐已经自己离开了,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一旁的丁难过地低着头默默流泪,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
厉景琛始终睨着唐诗,低沉的嗓音冷然了几分,“唐诗,你是布桐的闺蜜,很多事情,是因为我不想让她夹在我和你之间为难,才没有去干涉,但是你辜负了我给你的机会,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插手她的工作,以保证她最基本的安全。”
“这只是个意外,”唐诗拒绝道,“我过去从来没有让她发生过这种意外,以后也绝对不会再发生。”
男人双眸微眯,“在她发生这样的事情后,你以为我还会信任你?我要的是万无一失,所以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态度,都没有办法改变我是布桐的丈夫这个事实,你们可以出去了。”
唐诗暗暗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姑爷,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您怎么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钱进低着头自责道。
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下不为例,出去。”
“是,姑爷,姐醒来的话您记得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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