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眯着眼,看了穆阳一眼:“我不会回去,不必劝我了!”说完她起身朝楼上走去:“很晚了,师兄要是找不到地方休息,楼上随便选一间,被子就在房间柜子里”她收回踏出去的脚,回过头看着穆阳:“还有走的时候记得给我关店门!”话毕,头也不回的关上了房门。
阿宁的意思很简单,她不想和穆阳废话,出于道义她也不会撵他走。
清晨起来,店门果然是关着的,阿宁也全然不在意穆阳在不在,只做自己该做的,烧水,煮茶。
傍晚时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走近将觉茶馆,点了间上房,让阿宁将茶水送到房里。
阿宁敲了敲门,听到回答才推门进去。
那妇女上上下下打量了阿宁几眼,直接开门见山:“我是庄纬的娘亲,想找姑娘谈谈!”
说着妇女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阿宁慢慢坐下。
“纬儿的身份你知道吗?”
阿宁看着妇女:“知道,四品礼部侍郎!”
妇女听到阿宁的回答才开口:“不错,他是管礼节方面的,他爹也是,你也清楚,我庄府是个什么地方,且不论那天那歹人将你从庄府劫了出去有没有发生什么?即便没有,你的身份也是进不了我庄府的!”
阿宁内心一笑:原来是为了庄纬,诚心埋汰来埋汰自己的,果真还和以前一样贱。
但她脸色有些委屈:“夫人误会了,我和庄公子只是朋友!”
妇女听到这个回答很高兴:“姑娘这样想怕是纬儿不这样想,他一个朝廷命官,天天往你这跑像什么话,传出去对姑娘名声也不好!望姑娘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片苦心,跟纬儿说清楚,劝他别再来了!”
阿宁对于庄夫人的话很是不解:“那夫人应该自己跟庄公子谈呀!”
庄夫人眼底一抹不满一纵即逝,但依旧维持着端庄:“实不相瞒我家老爷已经和丞相商量好了,撮合丞相千金和纬儿,他们两天作之合,姑娘作为朋友应该也会高兴吧!”
“恭喜啊!”阿宁笑着,除此之外再没说其他。心里却冷冷一笑:“丞相?文丞相?我还没功夫找你,你倒是自己眼巴巴往庄府进啊……也好!”
“那老身请求之事?”庄夫人试探的问。
“只要庄公子不踏进我将觉茶馆一步,我自然不会去招惹他!但来者皆是客,望夫人见谅!”阿宁说得铿锵有力,庄夫人也不好再说其他。
只是一出茶馆庄夫人脸上的笑意立刻被蔑视取代:“不过是一个在外抛头露面的下贱商贾罢了,还真把自己看得金贵!”
暗处,一个身影,目光里尽是杀意,阿宁坐在座上,没看见:“小院那边我请了几个先生,从今天起,你搬过去!”
那个身影一怔,转过来:“那些夫子没有主子教得好!”她鼓了鼓勇气:“我不去!”
“搬过去!”
“我……我不……”
阿宁手掌拍在桌上,语气突然一冷:“你说什么?”
那人明显一愣,她很少看见阿宁真正生气,心虚的低下头:“我错了!”
阿宁看着她的样子,移开眼:“花颜,其他我都可以教,但医术总是要亲手学才能融会贯通,理论学得再多都是纸上谈兵毫无用处!”
低着的头微微点了点。
此后庄纬没再出现在将觉茶馆,阿宁照样是煮茶,好像生活也没受什么影响。
几天之后,将觉茶馆刚开门便有很多人进来了,只是这一进门就能明显感觉到很多目光一直盯着阿宁,但谁也没说话。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你们知道吗?皇上昨儿已经给庄公子和文丞相家的小姐赐婚了……”
边说还边看向阿宁,阿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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