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彤闻言也知道梁善是在为她开脱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道:“我弟弟他从小见没见过我爸,是他自己不愿来的。”
梁善听了也只能哀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己虽然能帮助林思彤他们衣食无优,但是心里上的创伤自己却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等时间慢慢磨平了。
与林思彤三人闲聊了一阵,聊到乐俪接手林家产业的问题时乐俪才算来了兴致,表示虽然入手时虽然有些凌乱,但公司里的人十分配合,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梁善听了眉头皱,心中隐隐有个疑问,但见乐俪情绪很积极,倒也没有说出来,只想着让韩水德私下调查一翻。
吃过午饭后,林思彤三人因为还有工作要忙便准备结账走人。就在梁善跟着要踏进电梯时身后突然跪过来一个酒店的服务生,服务生看起来二十出头,他来到梁善面前恭敬地道:“请问您是梁先生吗?”
“是我,我就是梁善,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梁善见状点了点头疑惑地道。
服务生见状松了一口气 ,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梁善道:“是这样的梁先生,有个客人托我将这个纸条交给你,说是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聊聊。”
服务生将纸条递给梁善后就笑着离开了,看样子应该得了不少的小费。梁善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句话道‘曾记得,衣带渐解冰肌远,独倚空床心绪乱,凄凄满天风满院,痴心犹忆君郞面。’在诗词的下面还写着一串包厢编号,字迹娟秀一看便知是女子所写。
梁善看到这句拼凑起来的诗词,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身影,顺势也回想起了那晚旖旎的场景,俊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红晕,正想着蓝菲娜突然凑到了梁善面前,盯着纸条上的字看了一眼后问道:“梁善,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这倒不怪她文化水平低,而是她自小在美国读书,读不懂诗词也是自然的,否则只读懂第一句她恐怕就炸了。
梁善闻言心中一虚强壮镇定道:“只是一个爱好诗词的朋友写的罢了,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娜姐,我有些事要跟这位朋友聊一下,你们就先走吧”
蓝菲娜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在林思彤的强制下进了电梯。见蓝菲走了,梁善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向娄丽莺所在的包厢走去。看到第一句的时候,他就猜到那是在描述先前见面时他没有理会不着片缕的娄丽莺径直离开的场景。
顺着纸条上的指示找到了房间后,梁善发现门是虚掩的,进了房间后发现房门中的人果然是娄丽莺,只见娄丽莺穿着一件低胸连衣裙端坐在洗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藏青色的裙子绘着东南印风情的图案,裙子在大腿一侧开了个口子,将娄丽莺雪白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梁善因为见识过娄丽莺的疯狂,对这些倒也不以为易,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径直走到娄丽莺身边坐了下来。
看到梁善进来娄丽莺上翘的媚眼闪过一道精光,从沙发上站起倒了一杯白酒递到梁善面前道:“梁先生,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这可是我弄来的好酒你先尝尝,味道不错的。”
梁善闻言把酒杯放到一边,看了娄丽莺一眼后揶揄道:“娄女士还真是有雅兴,你老公林耀斗刚才刚才还在求我放过他,转眼间你就过来请我喝酒,你也不怕林老头吃醋?”
娄丽莺闻言却是一点尴尬的神色也没有,来到梁善身边坐下笑着道:“你是说林耀斗吧,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现在我也算是单身贵族了。”
“哦,是吗?没想到娄女士动作倒是挺快,这么快就把相处几十年的老伴踢了,之后又打算傍哪个大款啊?”
梁善却没准备这样放过娄丽莺,听到两人离婚的消息后不耻道。
“咯咯,这却是梁先生冤枉我了,实际上我们离婚还是林耀斗踢的我。毕竟先前我可是把林思彤和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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