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
司马错怀揣着焦急的心情推开门,只看到房里的三个人六只眼睛都对他望着,这时风归云已经清醒过来了,被司马俊搀扶起来坐着,他刚嘱咐了吓人炖些清淡可口的食物,这时还没送来,另一人则是司马府上的客卿孙鸿羽。
“小师弟。”风归云看到了司马错笑了笑,他曾经无比想带着甘草子来见小师弟,只是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了。回想起这些,风归云的笑容都有些勉强,嘴角动了动,道;“我已经没事了。”
司马错松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转身将门闭好后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孙鸿羽,孙鸿羽会意道:“急火攻心,问题不大。”
“那就好,那就好。”司马错又上下打量了风归云几眼,在他的印象中风归云是剑客,亦是儒生雅才,有剑气也不差豪气,只是当年剑府一别之后两人再没见过面,如今再见总感觉风归云心中的那份豪气已经散了十之了,便是司马错也有些心疼。
“大师兄,你好像变了一些。”
“人总是需要不断地更正与提升自己,这也不足为怪。”风归云轻描淡写地说道,“其实我这次下山是有些事情要请小师弟帮忙。”
“大师兄但说无妨。”
风归云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才重新开口道:“第一件事便大约在是在城南十三里的树林里找到甘草子的尸体,把他送回其琛山,我为他立了碑,应该不难找。”
司马错感觉自己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甘草子师兄死了?”看到了风归云点了点头,司马错才想起来问,“是谁干的?”
“师弟是死在上官鹫的剑下。”风归云在心里默默把自己的名字也加载上官鹫的后面,但他没有打算说出来,因为风归云心里很明白就算说出来也只能得到几句宽慰,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宽慰。
刀神剑鬼之名一出,无不愕然。上官鹫在江湖中活跃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留下了传说,越传越离谱的那种,甚至有很多人认为当年上官鹫没有败在南乡子的剑下,是因为两人的实力已在伯仲之间。
“不过上官鹫的事情你不需要去管,你已经在剑府除名,不算是江湖人了,如果殃及家人就是我的罪过了。”
司马错点头,表示知道其中的利害。快意恩仇是江湖中最爽快的事,也是最残忍的事,稍不留神就可以让一条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需要经过任何审判。
风归云又转头看向司马俊与孙鸿羽说道:“至于另一件事,就事关剑府隐秘了,还请伯父见谅。”
“哈哈,无妨无妨。当年府主愿意收留司马错,便是给了我老司马家莫大的颜面,这是司马家欠你们的。”司马俊听出了风归云话里的意思,同时也把自己的意思说得很明了了,这件事之后欠得这份情也就还得差不多了。
司马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与孙鸿羽先行了一步,司马错顶替了父亲的位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风归云道:“这件事牵扯颇多,你现在还可以选择听或不听。说实话,你现在不算是剑府子弟,确实没有参与这件事的必要,我之所以会问你也只是出于”
司马错抬起手来制止道:“大师兄莫说太多,你我以师兄弟相称,但结下的羁绊其实已不下于亲兄弟,如果今天孤身一人无助的是我,相信大师兄也一定会向府主请命相助的。”
风归云笑了笑,人终究是会变的,可有些情义还是永恒的好。他短暂地想了一下,问道:“小师弟你在山上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弃子?”
司马错点了点头:“略有耳闻,但我仅知道弃子是一个孩子,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没错。”风归云缓缓说起这件不为人知的事,“在秋长道有一处神秘的组织名叫众神之地,行事作风十分隐秘,但即便再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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