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宫宴,来来回回也就这些歌舞,不若咱们图个新鲜,要看着就要过年了,除夕自然不能让公子小姐们献艺,不若就今儿个,让各位公子小姐都展示展示吧。”王皇后坐在安庆帝身边,与身后的宫女耳语两句,方才笑眯眯的痛安庆帝提议。
贺汶君虽然一心喝着酒,心不在焉,但是也一直未曾放松警惕,上面坐着昏庸的皇帝,下面坐着一群牛鬼蛇神,贺汶君即便心里头再不舒服,也不会真的就一心买醉。
“”饮尽杯中酒,贺汶君杏眸清冷的扫视着大殿里的各色人等,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微微侧首召来流苏低声吩咐了几句。
“诺。”流苏行了礼,轻声应到,看了眼王妃身边不为所动的王爷,才默默退下去。
贺兰蔻从与贺汶君分开开始就一直盯着容王和奕王那两桌,此时看到王皇后身边少了一个宫女,容王妃又将身边的流苏遣了出去,当下侧首吩咐采枝跟上去。
永宁侯妃眼角余光瞥见兰蔻将采枝遣了出去,也没太在意,收回余光继续饮茶。
不大一会,皇后身边的宫女回来了,流苏和采枝却没回来。
贺汶君也不再饮酒了,端着大方的题的笑似乎很认真的看歌舞表演。
刚刚王皇后的提议被皇帝采纳,这会儿正是各位未出阁,未娶妻纳妾的男女们各自上台表演。
快轮到永宁侯府了,三姑娘和兰蔻一前一后的带着丫头退出大殿,贺汶君看着消失在大殿里的兰蔻略微低眉,掩下眸中复杂。
这时连朝低声与容王说了句什么,凤离看了贺汶君一眼似在思索着什么。
“你那妹妹还真是狠的下心,果然小狐狸教出来的,就没有不狡猾的。”这话一语双关,一说她妹妹,一说她手底下的丫头。
贺汶君笑看他,“王爷这话说的,臣妾在王府这么些日子,什么时候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了?王爷这嘴毒的。”说着,又往嘴里送了口酒。
“你的仇人就在你面前,呶。”凤离眼角含笑,下巴抬了抬看向奕王的位置,不知何时奕王已经走了,“喝酒多没意思,你那妹妹可是真本事,何不去瞅瞅热闹?”
贺汶君刚才一心想着王皇后和兰蔻,却没注意到奕王离席,心道坏了,端着白玉酒杯的手瞬间紧了紧。
“你害怕你那妹妹吃了亏不成?”贺汶君喝了口清酒,眼角余光瞥见大殿门口有宫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来了。”
“启禀陛下,福宁宫,福宁宫”来传信的宫女年岁还小,遇事也不够沉稳,估摸着是被吓到了。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王皇后看了眼皇帝不愉的脸色,当下严肃到。
“奴婢,奴婢福宁宫出事
了,琏宜公主受了惊吓,让奴婢来请陛下和皇后娘娘。”宫女一口气说完后立马又将头磕在地上,近了看还能发现她在瑟瑟发抖,也不知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琏宜公主的生母是怡嫔,因为位分低微,琏宜公主自小就养在王皇后膝下,所以骤然听到一向疼爱的琏宜公主受了惊吓,王皇后多少还是有点真心担心她的。
贺汶君隐约猜到了什么,来不及细想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跟着帝后去了福宁宫,公侯将相并非皇室中人,是以即便因为琏宜公主的事走了一群人,大殿里依旧歌舞升平,众人该干嘛还干嘛。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会出事?”贺汶君跟在凤离身边,挨着他轻轻的问。
凤离没有回答她,却轻飘飘的撇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里光照暗的缘故,贺汶君觉得他此时此刻的目光特别柔和。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还让流苏去盯着。”贺汶君有些小小的抱怨。
“告诉你了不就没有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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