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这是在明着打压奕王了,看来四殿下还是同以前一样空有蛮力。”当年就是因为四皇子城府不够深,所以才做了太子手里的刀。
后来太子设计把四皇子弄出了京城,再后来皇上为了抑制他和日渐强大的九皇叔秘密召回了老四,结果这个底牌还没来得及发挥他的作用就被九皇叔逼着皇上给打压了。
“这次肖公子功不可没,本殿自当重重有赏。”太子笑的欢愉。
“不敢,不敢,这都是肖某应当的。”金属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尤为清晰,左耳上那枚银制菱形平安铃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窗外日光打在平安铃上,反射出灼人眼球的光芒。
一袭素青广袖长衫,不是肖钦哲又是谁?
“今年秋闱以你之才,必定会成为最耀眼的状元郎。”太子这席话相当于是在告诉肖钦哲,即使他没那个能力高中状元,他也会让他成为这一届金科状元,“而本宫,等着肖公子的好消息了。”
太子这是在告诉肖钦哲,即便他高中状元,他也只能为他所用,否则他有的是法子弄死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背景没背景的寒门状元郎。
“草民定当为太子殿下鞍前马后。”肖钦哲抱拳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倒戈相向。
“前儿本宫听说你将那块罕见的暖墨玉送给了容王妃,可有此事?”太子语气不善,旁人他倒是不怕,可他那位九皇叔可不是一般人,若是他想挖墙角的话,还真是防不胜防。
“草民昔日就说过谁答出了草民的问题,草民就双手奉上墨玉送与此人,容王妃才华惊世,答出了草民的问题,草民虽然不是什么名人雅士,却也知道不能出尔反尔。”言下之意,这墨玉是容王妃靠自己的才华赢来的,跟他没关系。
“当真?”太子明显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本宫还听说容王妃几次三番的亲自前往你那宝珠阁挑选首饰,听闻每次肖公子还都恰巧在店里”容王妃待字闺中的时候虽深居简出,却也不是完全没出过永宁侯府,曾经他就见过一次贺汶君跟随永宁侯府老太君前往国安寺礼佛。
那时候贺汶君堪堪及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年华,一袭素青广袖烟罗锦裙衫清丽脱俗,宛若坠入凡尘的九天玄女那般干净利落,斗笠上飘然的轻纱帷幔直垂到小腹之上,衣襟袖口绣着缠枝白梨花。
盛夏季节的雨总是下的那么猝不及防,来去匆匆,丫鬟搀着她一步步行在国安寺后面的十里桃林,桃树上碧绿的枝叶衬得那个如莲一般清雅的少女越发恬淡,风吹起斗笠上的轻纱,那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一眼万年。
身上由内而外的高贵沉稳与恬淡,不是谁
都学得来的,梅一样低调的高贵,莲一样的出淤泥而不染,兰竹一样的淡泊名利,他想这样一个美好的姑娘怕是谁见了都不会没反应吧。
太子自问不是什么柳下惠,只不过碍于贺汶君是秦南王的女儿,而他贵为一国太子而已,若非如此,哪儿还轮得到九皇叔抱得美人归?
肖钦哲一直注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瞧见了那阴骘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强烈占有欲,“容王妃才貌双全,又是当年名声大振的秦南王之女,这样优秀的女子,草民自然没理由不钦慕。”
“嗯。”太子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没在追问什么。
“过些日子就是永宁侯府五姑娘的及笄礼了,虽然永安郡主已经贵为容王妃,但容王妃待这个非亲非故的妹妹倒是极好,不知肖公子可有兴趣?”太子这是在试探肖钦哲跟着他的心到底有几分,真言下之意容王妃已经是强势的九皇叔的老婆了,你已经没希望了,但是如果能勾搭上容王妃最在乎的妹妹的话,也是有希望的,至于是什么希望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心照不宣了。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何况肖某虽然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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