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前面的阻碍又少了一个,不管背后是谁在操纵这一切,至少咱们得到的也不全是坏处,不是吗?”
“此话何意?这事一传开,满朝文武谁会相信本宫无辜?”太子也被气的不轻,这件事他确实也想做,但是想做和被别人抢先做了,还被栽在他头上,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糟糕。
恐怕不到明日早朝,这京城里的人大约都传遍了,说他这个太子为了皇位不择手段。
“太子息怒,您想一想,满朝文武大都是些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们往那边倒,横竖四殿下大势已去,现在怎么样还不是殿下一个人说了算?今日皇后娘娘并未出席宫宴,但怎么说皇后娘娘也是后宫之主,这事出在后宫里,再怎么样,这黑锅也不该殿下来背啊。”太子妃一席话,让沉浸在被人栽赃的情绪中的太子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
“对啊!”太子一时激动,忘了仪态,唇角邪魅的冷笑怎么也挡不住,“王皇后啊王皇后,你是不是该后悔当年没有一并害死本宫呢?真想知道当你也知道被人反咬一口是个什么滋味的时候的模样,呵,呵呵呵!”
“娘娘,这次的事,您怎么看?”乾宁宫里,秋宁姑姑伺立一侧,王皇后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方湖青色云锦手帕,绣着东西,依稀可见是一支西府海棠。
“怎么看?”王皇后眼睛都没抬一下,似乎一点不在意,继续绣着自己的手帕,“不是太子,还能是谁?”
“娘娘何故这般
中肯?容王殿下乃先帝唯一嫡子,奴婢不信他没有那心思。”
王皇后换了一根明黄色的丝线绣花蕊,“容王有没有那心思本宫瞧不出来,但是你以为容王想要除掉一个小小的皇子,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吗?更何况谭贵妃招谁惹谁了?十九皇子还小,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个问题,容王不可能对这么一个小孩子动手。”
确实,容王想要对付一个人,有的是高明到让人找不出毛病的手段,绝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高明更不会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动什么心思。
谭贵妃完了,十九皇子是谭贵妃的亲生儿子,这也就意味着不管以后十九皇子被哪位妃嫔抚养,都已经没有了继承大统的可能,或许在往后的成长中还会因为自己的生母而饱受摧残。
可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容王妃贺汶君!
容王确实不会卑鄙的对一个深宫嫔妃和一个尚未满两岁的孩童下手,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亦或者他们不是忘记了,只是以为是的觉得一介女子而已,翻不出来什么浪。
可是他们都低估了一个女人的能力,前有吕雉,后有武氏,谁说女子不如男?
贺汶君对于一件事的执着程度远远比人们想象的更加根深蒂固,她认定了,就是不死不休,只要还有记忆,哪怕超生轮回,她也不会轻易放弃。
“王爷,谭贵妃没了。”连朝进到书房,禀告这件事,心中百感交集,他一直以为女人都是依附男人而活的生物,都只知道在后宅里争风吃醋,勾心斗角,难成大器,却没想到,一个女人而已,却能将人心和政治时局把握的这样精准!
这到底是一箭几雕?他也说不清楚,四殿下彻底没了,同时在太子和王皇后心中分别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们的人刚刚查到谭贵妃是楼四公子的人,就连十九皇子都十有八九不是皇上的子嗣。
楼四公子在皇宫里安插人手,意思不言而喻,楼四公子跟楼家长公子的斗争蔓延到了朝堂里,王妃这一手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心情,还真是奇妙。
谭贵妃没了,楼四公子断了一个羽翼,长公子便多了一份胜算,四皇子没了,太子和王皇后互相怀疑,谭贵妃的死,以安庆帝多疑的性子必定会以为是王皇后无容人之量,非要与一个没了任何希望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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