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那模样简直像是在炫耀,至于炫耀什么,那还用说吗?跟着一群夫人呆在一起,除了炫耀孩子,炫耀男人,和炫耀宠爱还能炫耀什么?
这不又来了,“前儿,我听说钱大人家嫁出去的姑娘都有喜了呢,不只是真还是假。”
“可不是,钱大人那闺女出嫁都快三年了吧,那婆家都快要休妻了,没成想居然又怀上了。”又一夫人接话。
不知是真的听不懂人家在借此讽刺贺汶君,还是也想跟着踩一脚。
不过,不管是真蠢还是装蠢,总归被贺汶君记住了就对了。
“诶,容王妃还当真是好福气。”安阳侯妃叹了口气,似在感叹贺汶君嫁了个好男人,又好像在感叹人生。
贺汶君看过去,顿时想起谭贵妃的事儿,谭贵妃进宫时间不长,左右不过四五个年头,却能步步高升,一直升上贵妃之位。
靠的,除了那一身妩媚妖娆的手段,自然少不了背后之人的推波助澜。
虽然这背后之人贺汶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是谁,但是皇上不知道啊,文武大臣不知道啊。
他们知道的就是方年谭贵妃是因为竹妃的父亲安阳侯,才有幸被皇上看中的。
可以说谭贵妃能够不经过选秀,就直接入宫为妃,少不了安阳侯的手笔。
如今谭贵妃与皇子私通款曲,以安庆帝一贯的作风,肯定要对安阳侯府发难。
这个时候估摸着安阳侯在朝中怕也是举步维艰了。
“说起来,臣妇也挺羡慕王妃的。”说话的正是刚刚有心想打破尴
尬的那位年轻夫人。
贺汶君虽然过目不忘,但到底才为人妇,接触到的绝大多数都是诰命加身的宗室妇人,在不,就是各位王侯之妻。
故而实在是不认识这位年轻的夫人,“本宫有什么好羡慕的。”
贺汶君笑笑,她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这位夫人是个通透的,她想要结交自己,自己看她顺眼,倒也不介意多一个朋友。
“王妃,嫁给了天下绝大多数姑娘想嫁的男人,又拥有一个让整个漠北都认可并崇拜的身份,虽然秦南王府已经没了,可是百姓们心中永远都有一个大英雄,他就是秦南王。”
那女人也跟着笑,眼角流露出的羡慕,不是那种因为自己比她好,而感到嫉妒的羡慕,而是那种向往,那种对自己的从前和未来的期望。
顿时勾起了贺汶君的好奇之心,她忽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她想,她从小就离开漠北,流浪四方,最后定居东陵皇城。
哪怕是在漠北的那几年,她也从未曾跟那个小姑娘玩儿的很好,可是她对着她却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贺汶君觉得自己像是魔怔了一般。
因着人多,贺汶君也不好询问她是谁,想着回去叫流苏查一查。
“那你这般说,本宫还真是要骄傲了。”贺汶君笑,明显是对她有好感。
顿时一群想要讨好贺汶君的官妇都大跌了眼睛。
毕竟刚才,她们拉着贺汶君又说又笑了半天,这位容王妃愣是问一句,答一句,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
搞的这些一向长了一张巧嘴,平日里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活的夫人们愣是觉得无话可说,愣是衍生出了尴尬的感觉。
看着她一直都在笑,可是那笑意达不达眼底,估计没人看不出来,明明一直都在笑,可是就是让人无端觉得高冷。
只有这位面生的夫人才说两三句话就让这位“高冷”的容王妃娘娘开了尊口,主动攀谈。
不简单,真是不简单。一众夫人都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位面生的夫人。
这女人是真的面生,估摸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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