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流苏认识的所有人里,贺汶君无疑就是那个最自私的人,可是贺汶君的自私是有原则的。
她的自私不会以伤害他人的代价。
“王妃就没想过有转机吗?”贺汶君的身子并非没救了,只是代价太重,贺汶君付不起。
“转机?”贺汶君自嘲,“除非楼锦年愿意将他的命分我一半。”
“或者我能够让长姐坐上那个位置。”是因为她的到来才让原本的命中天子英年早逝。
白须老者说,她若想回到那个世界就要帮点染湖畔的那个男人达成所愿。
可是若是她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将命运的轨迹扭转回去,要么跟点染湖畔救她的人共享阳寿。
秦南王已死,她知道长姐还活着,可是她纵然有那个能力将长姐推上那个位置,她余下的生命也支撑不到那一天了。
楼锦年温润如玉,对她也确实很好,且不说楼锦年不可能愿意跟人共享阳寿,就算他愿意。
她贺汶君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为了能够跟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主仆两个相谈甚欢,似乎并没有将即将到来的危险放在心上。
毕竟对方明显想要见贺汶君,那么这一路上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最多也就是想要折磨一下贺汶君而已,并不会真的要了贺汶君的命。
只要不危及性命,一切好商量。
“王妃!”一声惊呼,流苏一把将贺汶君往旁边推去,一手不忘拉住贺汶君的手不让她因为惯性跌倒,自己则弯腰往后仰去。
几颗颗极细的银针从两人中间飞速穿过,银针针尖呈墨绿色,一看便知上面淬了毒。
“咳咳。”贺汶君被流苏这一甩甩得有些狠了,一时呼吸不顺,咳得脸颊通红。
“王妃还好吧。”流苏一边为贺汶君顺着气,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没事。”贺汶君罢了罢手,表示自己还好。
“看来也就是小打小闹,咱们继续走吧。”周围似乎没了动静。
主仆两正要继续往前走,一个带着半边鬼面具的男人从天而降,“容王妃身边这位姑娘真是好身手,那么细的银针都能这么精准的捕捉到。”
男人一身黑色劲装,墨发翻飞,说不出来的潇洒。
男人把玩着指尖夹着的根根银针,漫不经心。
“阁下一看就非泛泛之辈,咱们主仆二人何德何能竟然要劳烦您这样的人物亲自接待?”贺汶君的嘴巴从来都不饶人,特别是嫁给了凤离之后。
也颇有些得了凤离真传的意味。
“说的也是,不过在下可不是为了那谁
卖命的,不过是恰好遇见那人想要见一见王妃,正巧了,在下也想一睹容王妃的风姿,这不就来了吗。看样子在下似乎还是第一个遇上容王妃的人。”那男人的话听在贺汶君主仆耳朵里格外的欠。
所以搞了半天这男人压根就不是那人安排的。
“看来想本宫死的人还真是多啊,不过这也正好证明了本宫这个位置是多么的招人眼红。”贺汶君笑。
不怕死的从怀里掏出一块血色盘龙玉佩,为什么说贺汶君这是不怕死呢。
因为这块玉佩是凤离贴身的东西,这玉佩足以号令凤离手下所有军队暗卫等势力。
这是昨儿夜里贺汶君在凤离身上摸下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凤离自然不会轻易送人的。
这会子估摸着凤离也已经发现玉佩不见了吧。
贺汶君将这玉佩顺出来的目的本来是想要告诉凤离她有危险,是意在求救,但是这会子贺汶君居然发现这玉佩还可以用来气人。
“血玉盘龙佩?”男人果然惊吓了,这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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