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祝侧妃的事情。”小厮回答。
五皇子示意他继续。
“祝侧妃毕竟没有得力的娘家,并且曾经又是那样的身份,这才来咱们王府不过半年光景,就已然位居一人之下了。”小厮小心的打量着五皇子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才继续往下说。
“这样的殊荣是后院里独一份的,祝侧妃得王爷的心的确是好事,可是王爷不能因为心爱祝侧妃就冷落了王妃啊。”
“毕竟就算王爷不喜欢王妃,也应当看在王妃身后的安远侯的份儿上对王妃多加关心才是。毕竟王爷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可万不能叫安远侯与皇子离了心,才是。”
言下之意,祝侧妃再怎么样柔情小意,再怎么样明艳动人,深的王爷的心,那背景到底单薄了些,王妃就算再不得王爷的心,至少王妃身后还有安远侯这么个大助力,不管为了什么,五皇子都不应该冷落王妃,至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冷落王妃,叫安远侯心生嫌隙。
这道理越王不是不懂,只不过最近被祝侧妃迷了眼而已。
“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越王揉了揉眉心,挥退小厮。
傍晚时分,寂静了许久的越王妃的园子里因为越王的光临而热闹了起来。
“臣妾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越王妃身上穿着纱衣,半遮半掩的肌肤娇嫩白皙,胸前的肚兜上绣着俗气的鸳鸯戏水。
烛光下越王妃年轻的面容更加明艳动人,越王妃无疑是个没人,当年能够与贺汶君的美色一争高下的人,这也不过双十年华,自然也是极美,更何况她还刻意打扮过了。
五皇子揽着岳阳的的身子进了里间,说他对越王妃没有感情吗?并非如此,只不过他对越王妃的感情终究不深。
而这不深的感情正好在各种利欲熏心之中被消磨殆尽,他对越王妃的感情,是建立在她身后的安远侯身上,假如没有他身后的安远侯,五皇子不会娶卢氏为妃,假如没有安远侯嫡女的身份,五皇子也不可能喜欢上卢氏。
可是对比之下,红袖这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草根丫头就不一样了。
五皇子对她不抱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喜欢她,喜欢红袖的美貌,喜欢红袖的口齿伶俐。
“王妃,漠北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当真要动手么?”贺汶君身子还没好全,因着受了刀枪,还伤在肩膀上,所以只能在软塌上斜倚着,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躺在床上。
“此时不动手,难道要等到兵荒马乱的时候才出手?那个时候不管是北齐还是东陵都是戒备最森严的时候,那个时候想要将人手安插,进去可就没有现在这么
容易了。”这样躺了一两天了,整个人都不舒服,特别是右边身子,简直都快废了。
可惜左边肩膀上的伤刺的位置太过危险,再往下两寸就是心口的位置了,凶险异常,是故,这伤养起来也格外的不容易。
贺汶君试着动了动身子,左肩上的伤口撕裂的疼着,但也还忍得住。
只不过这不动不知道,一动才发现整个右边身子都麻了,都快没有知觉了。
流苏见贺汶君试图翻身,连忙上前扶着贺汶君,不让贺汶君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牵动伤口。
“王妃身上的伤口还没好,轻易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流苏也知道这样整天同一个姿势的躺着身子的确不舒服,可惜再不舒服也没办法,这伤不养仔细了,且不说它好的慢,就是往后也极有可能落下病根。
“本宫何尝不晓得,只不过这身子就这么僵着实在痛苦,不过是想要动一下,整个人都跟废了一般。”外面天气开始热了,贺汶君房里只不过撤了暖气,其余布置依旧跟深秋季节一样。
“对了,裴元侯那边儿怎么样了?咱们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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