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汶琪眼见这昭贤妃不买自己的帐了,最后只得开门见山的直接挑明了说。
“娘娘与王皇后的恩怨,奴婢多多少少知道有所耳闻,娘娘且不必管奴婢是怎么知道的,娘娘只需要知道奴婢对娘年并没有恶意,虽然吧这话听着听苍白的,也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但是奴婢嘴笨,也委实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
贺汶琪微微笑着,昭贤妃在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样的都是嘴笨的人估摸着整个皇宫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哑巴吧。
在贺汶琪说出昭贤妃与王皇后的恩怨的时候,昭贤妃的眸光分明深沉了些许,只不过昭贤妃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被人察觉而已,“大人且说着,本宫听着就是。”
昭贤妃现在对贺汶琪的态度要比刚才正经了三分。
“娘娘与王皇后有仇,奴婢的长姐贺汶君,想必娘娘并不陌生吧。”贺汶琪一直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昭贤妃的表情变换。
“容王妃,昔年征战沙场,戎马半生的秦南王夫妇的女儿,的确是大名鼎鼎,本宫就是在怎么样孤陋寡闻也不会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容王妃。”
昭贤妃说着贺汶琪的话回答,倒也没觉得那里不对。
“更何况容王妃头上冠着的可是比当年秦南王更加著名的容王凤离的姓,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被世人记住。”昭贤妃是挺羡慕贺汶君的,毕竟且不管容王对她是不是真的好,单凭她嫁到容王府这么长时间了,容王府里还没有再度传出婚事,单这一点就足以让昭贤妃羡慕了。
昭贤妃怎么也算边疆儿女。而边塞女子最明显的一点就是热情奔放,钟爱自由,爱恨分明,可是将近二十年的宫廷生活将这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磨平了棱角,从一个标准的塞外女子影响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宫廷女子。
昭贤妃心里是不甘的,她想要的是轰轰烈烈的一生,是热血激荡的,并不是这样勾心斗角的。
当年当她得知自己的位置被人冒名顶替之后,其实她的心里是高兴的。
她那个时候在想,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感谢那个代替她入宫的女子,感谢她让她得以有机会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老天爷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后来她逃离了部落,她一个人去了江南,她想走遍东陵的山山水水,想要看尽世间繁华,可是后来她遇到了南巡的安庆帝,那个时候她对安庆帝有一点点意思了,
却没想到遇上了陪同安庆帝的王皇后,不知道王皇后为什么知道她的身份。
反正后来就是王皇后设计让安庆帝看上了她,强行把她带进了皇宫这座大牢笼。
所以她心里怨,她怨的
并不是王皇后抢了她的身份鸠占鹊巢,而是怨王皇后将她带进了这个终身都逃不出去的大牢笼里。
“可是娘娘,你们所有人看到的都是长姐光鲜亮丽的一面,从来没有人看到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面千疮百孔的心。”贺汶琪对于贺汶君的了解并不去她所说的那样多。
这只不过是她使得障眼法而已,她连猜待蒙的,也能猜到个一二三四来,只不过真相如何她也不知道而已。
其实在这种时候真相反而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能不能说动昭贤妃,能不能成功的将昭贤妃拉拢到他们的阵营里来。
“难不成,你还能告诉本宫容王妃并不是秦南王的亲女儿而是秦南王仇家的女儿?”秦南王尽心尽力的抚养贺汶君,虽然最家破人亡,但是这并不能磨灭秦南王生前对贺汶君的喜爱。
所以在贺汶君得知自己并不是秦南王的亲生女儿而是秦南王仇家的女儿时才会比她还悲惨?
虽然这样的想法脑洞大了点,但是贺汶琪一时间还真接不上话来。
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娘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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