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一辈子与在一起凤离的最后时光了吧。”贺汶君的话很平淡,她没有撕心裂肺这样的习惯。
“本宫曾听丫头们说起过你,本宫想着你应当也是喜欢凤离的吧,或者说爱,可是可惜了,我也爱上了凤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贺汶君坐在床边就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我不能让他出事,因为我把他当成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唯一信仰。是不是很可笑。”贺汶君说一说这自己就笑了,可是谁都知道她的笑意很刻意。
“我啊,曾经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去在乎一个男人又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去护着一个人。所有人都说我冷血无情,从前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我素来冷心冷情,因为作为一个被诅咒的巫族唯一拥有巫术的人来说,我从来都不配拥有真感情。”
因为那会让他们万劫不复,“其实也知道你也是巫族人,所以也一开始才会对你的敌意那样的法。”贺汶君自嘲。
“你说说看同是巫族人,咱们身上都留着巫族人的血,可是为什么我们的命运就这样的不同呢?”
贺汶君是不甘心的,她也从来都不认命,可是有时候不是你不认命,命运就不认你的。
“为什么你就可以安枕无忧的长命百岁,而我就要饱受诅咒的折磨?”贺汶君是恨的,恨命运的不公。
“我真羡慕你,我宁愿自己没有这一身传奇的巫术,因为我想跟心爱的人白头到老。”抬手,腕上豌豆大小的红色图腾越发灼眼了些。
“巫族人的后代是用母亲的命换来的,你知道吗
?”这个秘密藏在她的心里很久了,就到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这样一个事实。
为什么巫族人大都冷心冷情?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爱上了,等待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贺汶君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不舍。
“王爷。”门口流苏的声音穿来,贺汶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佯装一直在为文华郡主擦拭身子的样子。
“这些事情让丫头们做就行了,你自己身体就不好,又做这些做什么?”进门就看见贺汶君在床边的盆子里面洗面巾,拉过贺汶君的手一同坐在床边的小塌上。
“出征的时间下来了,还有五天。”凤离叹了口气,虽然他也不想离开贺汶君,但是这场战争他必须去,这关乎着漠北的领土权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上,更是意味着东陵往后是否还会战火连天。
贺汶君轻轻的靠在凤离的肩上,“漠北不能丢,但是你也不能丢。”贺汶君的话只让凤离以为是以为她害怕自己会出什么事情而已,并没有多想。
“别多想,我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凤离揽她入怀。
“世子,听说文华郡主还没有醒来呢。”一早容乩就带着阿权从自家翻墙出来了,然后又从容王府的墙翻进来了。
真是搞不懂一家主子。
“而且世子如今是重伤到卧床不起的人,要是冒冒然出现在华笙阁怕是要多生事端的。”阿权劝到。
昨儿夜里汝阳侯府遇刺,虽然这事儿今早才被人在早朝上上报给了安庆帝知道,但是事实上估摸着朝上的那些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吧。
毕竟这事本来就是安庆帝一手策划的,虽然最后安庆帝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在外人的眼里是成功了的。
容乩知道阿权的话没错,可是他就是想要去见见她,虽然他知道她或许并不想要见到自己。
“世子”前面迎面走来一个人,现在这个时候,贺汶君这个当家主母,肯定不可能有这个闲情雅致在这偌大的容王府游玩的。
而且就算贺汶君有这个闲情雅致,眼下这天气这么的不给人面子,贺汶君那样的身子骨儿也是受不住的。
所以能够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