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皇太后心中有些失落。
算起来贺汶君对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而如今却成了这样的局面。
她多么的希望贺汶君能够与容王殿下常驻东陵。
可是她更加明白什么叫做身不由己,如今她心里对容王夫妇怀着感激之情,可是时间一长了,谁也说不准最后她和十七还能不能初心不改。
“母后别难过,这一切都是皇婶自己的选择,想必皇婶也不希望任何人对她的决定有所干涉吧。”十七年纪虽然不大,但是生在帝王家,怎么可能不谙世事?
“十七,母后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但是母妃希望,有一天如果东陵要与容王夫妇为敌,万不得已的时候十七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皇太后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这样说了
“儿子明白,如果没有容王夫妇,儿子跟母妃也不可能有如今的荣华富贵,儿子明白什么叫做感恩。”十七想着自己虽然贵为帝王,可是未来有太多的不定因素,只希望在这一条路走到最后的时候他还记得自己的本心,不忘初心继续前进。
天牢里环境不好,又加上贺汶君是重犯,所以被单独的关在一个四面都封闭的特殊牢房里。
这里的气氛足以逼疯一个心智正常的人,如果不是贺汶君心智坚定非比寻常,怕是在这里撑不过十天。
刑部大牢,四面墙,三个人,彼此不知道对方,一个在牢里,两个在牢外,贺汶君,九幽,柳禄,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疤。
王府里静悄悄的好像所有人都已经熟睡了,谁也不知道弗谙苑里有人在风雪中站了一整晚,人去楼空也不过如此。
贺汶君走了,或许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了,可是时机不对,老天爷不会给任何人睹物思人的机会。
那夜一把大火,弗谙苑被烧毁得一干而尽,连带着那些年他们一起拥有的岁岁年年都被火光冲出了天际。
弗谙苑的火光映红了天边残月,也映红了牢房那一方天窗。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贺汶君喃喃自语。
宫里判了贺汶君流放荆州,即日启程,殊不知被流放荆州的人早就被调包了。
京城城东一处老旧的宅子里灯火通明。
“娘娘,夜深了。”流苏从外面进来,今晚不是流苏值夜,所以她刚刚去厨房吩咐了一些明早的早饭事宜,刚刚从厨房过来,看见主屋的灯还亮着,于是便进来看看了,云非已经坐在椅子上开始打盹了。
而贺汶君还坐在书桌旁,挑灯夜读。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宫一会儿就休息。”
贺汶君头都没有抬,漫不经心的语气明显没有将流苏的话听进去。
“娘娘!”流苏的语气加重了不少。
“流苏,你先下去吧。”贺汶君中午正眼看了流苏一眼,只不过说出口的话还是刚才那一句。
“娘娘看什么非得现在看?”流苏上前不管不顾的直接将贺汶君手上的竹简抽走。
“凤凰志?”看清楚竹简上的字,流苏惊讶的看了一眼贺汶君。
“”贺汶君什么也没有回答,淡淡的看了一眼错愕的流苏。
“《凤凰志》里面记载的是四大上古家族的一些秘密,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禁术”流苏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娘娘想干什么?”流苏问。
“”贺汶君避而不答。
“娘娘在寻找破解诅咒的法子!”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娘娘为什么不死心呢?就算找到了破解之法娘娘又当如何?再用自己的命去赌一次吗?难道这一次的痛不欲生还没能让娘娘成功的长记性么?”流苏很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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