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回到内室,已经有一个老郎中等在屋子外,看到她的脸后,沉吟了一下,然后进屋帮她把了脉。
“从脉象看,公主玉体无恙,只不过”那郎中有些闪烁其词,“公主昨夜是否收了风寒?”
容琦道:“本宫昨晚回来并未感觉到身体不适。”
瑾秀也连连道:“公主早晨起来还是好的,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公主像是出敏的症状。”
出敏?容琦摸了摸热烫的脸颊,这大概和过敏的意思是一样的吧。
“可是公主从来没有过出敏的症状。”
那郎中道:“如今正是出敏好发的季节,人在激动之时,不知不觉心跳加快,玄府大开,更容易被风物侵邪所以公主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关好门窗。”
等等,这郎中什么意思?难道是以为她是在什么时候没注意才被风吹到了?
怪不得大家看到她都是一副暧i的神情。
脸色红润,眼波如水,可不是正像
难怪那两个少卿诚惶诚恐地说,“打扰到她”,原来
“本宫从驸马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还没这样。”
“那公主是如何感觉到异样的?”
“本宫是从文”她差点被这郎中绕进去。
瑾秀急忙插口问,“是否有速效的药物?”
那郎中摇摇头,“公主不宜再见风,需要慢慢调养才是。老朽年轻时也得过此症,没有任何发病症状,只是在看桥上遇到我家娘子,顿时头脑发热,返家之后便出此疹。公主与驸马新婚燕尔”
容琦慌忙摆手,难道这个完夏国医风就是这样?总喜欢钻研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了半天到底是过敏还是风疹她都没听明白,竟然还扯到了驸马身上。
不过这世上果然有这种巧合的事。她昨夜带了那御医去将军府,给将军吃了春ya,而这会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过敏甚至还出了疹子。
这两件事本来一点联系都没有,可是如今说起来,倒像是一还一报早就安排好了似的。
她若不是早上去文静初那里溜达了一圈,也不会有这么一个插曲。
瑾秀急忙忙去文静初屋子里找过敏源,可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墙里墙外种的都是青竹,瑾秀琢磨着是不是将青竹全都拔去了。
容琦连忙制止,现在回忆一下,大概是文静初屋子里太热,她贸然开窗所以受了风。中医所谓的玄府打开,就是汗毛孔张开,猛然被风吹到了。
虽然说女子很注意自己的容貌,但是也不能为了这个就影响了她要做的事,容琦吩咐瑾秀拿一个幕离来,长长的纱遮盖下来,倒也有些作用。
一切准备停当,容琦和驸马大概讨论了一下程序,然后叫上墨染和瑾秀去往刑部。
若不是来救人,她绝对不想看这种杀人的场面。
倒是刑部的大人们,早就习以为常,对他们手头上的程序做的是熟练而麻利,刑部的几位清流全都站地远远的,脸上阴云密布,看那架势如果没有驸马的提前打点,他们大概就要跪在天门外要求辞官了。
只不过她救人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外露,至于驸马用什么来说服他们,她就不得而知了。
刑部的大人们将所有手续呈给她过目。
那些和晋王牵扯过密的人已经被皇帝用各种手段偷偷解决了,现在剩下的这些已经算是少数。只是那几位清流在里面颇为显眼,这些人多是些和驸马一般的青年才俊,皇帝本来很是看重,如今被牵扯进去,皇帝对他们多了一层的憎恨。
皇帝憎恨那些他本来培养的人,却反过来反对他,所以底下办事的官员,就将这几人的名字写在前面显著的位置。
容琦看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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