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遍：“你说，我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甘认真道：“你爸，他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要记住，他绝对不是个坏人。”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总有一天，一定要解开我父亲死因的真相，替他正名。

    他不是一个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酒鬼。他是一个，对得起老婆，对得起兄弟，对得起孩子的，堂堂正正的男人。

    不管谁阻止我，我都一定要替我爸报仇。

    林芳若有所思地撇了我一眼。

    林芳局促地解释道：“我本来不想在这里等的，但是我看很多人都出来了，你们俩还没出来，我就过来等张超了。”

    “其实听到了什么也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不会再害我的。”我笑道，“我这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拦住了老甘，道：“没事儿，老甘你不用紧张，这是我的好朋友。”

    老甘想叫住我，可我已经和林芳走了，我听见老甘在我的身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那些事儿怎么能害得了你？都只是一些内部八卦而已。”林芳随口解释道。

    我和老甘走出会议室后，林芳就等在门口。

    “对，老甘的防备心有点儿重。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的，本来今天的事我是不应该带你上去的。如果传出去的话，我就死定了。”

    老甘皱着眉头问：“你一直在这里听着？”

    “我没在外面站太久。”

    “我没有听到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林芳见我的反应很平常，有些不放心地又说了一句。

    我盯着林芳那扑闪的大眼睛，笑道：“没事儿，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了，我们走吧。”

    “少”

    “我感觉那位老先生不怎么喜欢我。”她打着方向盘，不经意地说道。

    我笑道：“我知道你听到了一些东西，你不用紧张，我相信你的。”

    “嗯。”但我没说，其实从林芳一站在外面开始，我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普通人自以为很轻的脚步声，其实在特种兵的耳朵里，重得像是猪蹄踩在地上一样。

    车子行上了高速，一路风驰电掣。

    林芳一路都很紧张，不敢抬起头说话，直到坐进了车里，她才放松了一点儿。

    我心里想笑，明明是说谎了，为什么还要让谎言听起来更真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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