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务员带我进入洗浴区了。

    “您是一位么？”

    夜来香算是通市老牌的洗浴中心了，通市人对这个地方都已经心照不宣。

    听说夜来香的老板很有来头，和青龙帮的关系不错，在局子里也有人，黑白两道都给他面子。

    蔡得不清不楚的，只让我到这个地方来等他，我想问清楚点儿，以我的身份，和他一起来这儿，一定会很引人注目，但这小子连一句解释都来不及多说，就让我快点儿过来。

    不过这老板究竟是谁，一直没人能说得清楚，身份很神秘。有的说是市城建局长的是一位海外侨商，有外资背景。

    见我醒了，她冲我莞尔一笑：“是我吵醒您了么？”

    不知道蔡小冰在搞什么，我也不敢贸然说和蔡小冰有约，就点了点头。

    没办法，我只好先进去看看。

    这地方从外面完全看不出异常来，大厅里金碧辉煌，价值十几万的豪华大吊灯把大堂里照得透亮，穿着得体的男女宾客穿梭来往。

    我刚一走进大厅，就立刻又迎宾笑着走上来，让我里面请。

    可是等我到了夜来香，却怎么也打不通蔡小冰的电话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干什么。

    这几天我是真的累了，反正联系不上蔡小冰，便洗了个澡浑身放松了一番，然后躺在休息室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再醒过来，感觉有人在轻柔地他替我按摩，舒服得不得了，我睁开眼睛一看，一个眉清目秀，看着大概不到二十岁的女人正跪在我的床边，替我按摩大腿。

    这些活下来的店并不是漏之鱼，相反，他们反而是关系最硬，能力最强的几家店。这种店往往都在局子里有关系，每次警察扫黄的时候都会有人通风报信，让他们提前准备好，所以扫黄打非从来抓不到他们。

    后来通市举行过几次扫黄打非，这种店关掉了不少，不过还是有几家完全不受影响。

    再到后来，全国严打，这些关系硬的店也不敢乱来了，都改成了洗浴中心。表面上看装修得富丽堂皇，像是宫殿一样，也接待正常客人，但背地里用阴阳菜单，提供两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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