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簪子用料还行,做工就太一般了,他按用料价格的十倍赔给他。
魏荣一通踩之后脑子恢复了点正常,想了想,抽泣的问:“可以这样?”
“可以。”
“你说可以就可以啊。”
“我去还,不用你管,可行?”
“你怎么还?不对,你凭什么还?”这是她和表哥之间的事,他出面像什么样子。
“是我踩坏的。”
“你没事踩它做什么,你有病吗?”
曾江:……
“你就是欺负我。”
“我有病行了吧?”曾江无奈道。
“什么病?”魏荣顺口道。
曾江:……
魏荣抬头看他,头发散着,眼睛也哭肿了,时不时的还抽泣两声。
他觉得心口堵的慌,可能真病了。
“我看是你的心太坏了。”魏荣拿眼瞪他,没什么威慑力。
他真的没见过女子哭成她这样……丑的。
不仅眼泪多,声音也大。
他妹妹顶多流眼泪,不像她这么聒噪。
“你说的是,你别哭了。”曾江手抬了抬,还是伸手擦了她脸上的眼泪。
魏荣不知怎得,看他这样软下语气哄她,脸一热,低头转身:“谁要你管,我就要哭。”
魏荣一转身,一头乌发对着曾江,那茉莉花香更近了几分。
曾江有些心猿意马,握了握拳,站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魏荣自己站了半天,觉得没意思,居然打了个哈欠。
逛了一上午,又是跑,又是哭闹的,还真的有些困了。
转过身子道:“我要回府了。”
仓促之间,曾江伸手,拉住了魏荣的手,待发现时,又迅速的松开:“我,我送你。”
魏荣没答应,也没拒绝,刚才的触碰,她心也跳的厉害,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曾江疾步跟着,正午的艳阳正刺目,魏荣下意识伸手去挡,怎么觉得热的过分了。
她一低头,头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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