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怒,驱动身体用头向斗笠人撞去。
斗笠人一闪身,顺势向胖子的后背一推,将他摔到了赌桌底下。胖子被摔得鼻青脸肿,屈坐在桌底哭爹喊娘。
一看对方是个练家子,陈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一改刚才的张扬跋扈,冲着斗笠人笑了笑,闪到一旁让开了一条道路。
斗笠人背着布包,走出了银钩赌坊。
陈皮这时来了能耐,他大骂躺在地上的众打手:“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些个草包废物,十几个人不顶一个,让人白白的拿走了几百两银子。”
众人默不作声,陈皮正骂得起劲。一班身着黑衣的侍卫闯了进来,陈皮定睛一看,原来是锦衣卫指挥使李夔龙。
陈皮立刻嬉皮笑脸地迎上前去问:“李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李夔龙将他推到一边,一双锐目发射电光,向周围的人群扫视一遍。接着他对身后的锦衣卫们说道:“你们给我上去搜,看看谁背着大笔银两,就给我就地拿下。”
锦衣卫们冲上楼梯,在上面掀桌翻凳,挨个房间搜查。
查究们半天,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遂下楼向李夔龙报告去了。
李夔龙见搜捕无功,正欲带着锦衣卫们离开,这时候胖子走上前来对他说道:“李大人您且慢走,小人有下情回禀。”
李夔龙见是陈二牛,对他说道:“你有什么事情要禀告。”
陈二牛对李夔龙说道:“大人,这人多嘴杂,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李夔龙冲他直瞪眼,厉声喝道:“陈二牛,你有屁快放,本使还有要事在身,耽误了事情要你的脑袋。”
陈二牛中吓得尿了一裤子,他赶忙跪下说道:“李大人,小人要禀告的事情,正与大宗金银有关。”
李夔龙一听,命令侍卫将赌场的一干闲人,全部哄了出去。接着他问陈二牛:“陈二牛,你可知道谁背了大宗金银?”
陈二牛告诉李夔龙:“刚才有个戴斗笠,蒙黑纱的人,背负了不少银两,来到了赌坊之中。”
李夔龙一番询问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锭,拿给陈二牛看。
陈二牛回答道:“回禀李大人,那个斗笠人有与您一模一样的金锭。”
李夔龙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通知州府关闭城门,给我挨门挨户的搜。”
陈二牛这时又对李夔龙讲道:“李大人,若只在附近搜索,只恐那贼人先行一步,已出城门。大人也应该派快骑沿途追踪。”
李夔龙点了点头,将锦衣卫分作两队,自己率领一队出城搜寻,另一队由一名千户率领在城内各客栈馆驿搜捕。
陈二牛张着蛤蟆嘴,眯着双眼笑道:“李大人,小的揭发贼人,可有什么奖赏吗?”
李夔龙将手中的那锭金子,往地上一扔,对陈二牛说道:“这金子给你了。”
陈二牛将金子捡拾起来,将它揣入怀中,然后狗癫一样地跑出去,为李夔龙他们引路。
斗笠人背着大布袋子,出来城门,正在路边的一个茶肆吃着点心。忽见后面尘土飞扬,一彪人马随之杀到面前。
陈二牛指着斗笠人,对马上的李夔龙说道:“李大人,就是这个人劫的银子。”
李夔龙立马扬鞭,指着斗笠人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劫九千金的银车。”
斗笠人背对着李夔龙,一边斟茶,一边慢慢地说道:“老贼搜刮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我劫了些去,算是便宜他了。”
李夔龙大怒,纵身下马来到茶肆前,他对斗笠人说道:“敢对九千岁出言不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说完后,举掌照着斗笠人的后心拍去。
存义自从投入无极门,日夜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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