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屏风的后面。丁知府传唤亲兵,将刘三带了进来。
刘三见到丁知府,双膝跪地,磕头犹如捣蒜,对丁知府大拍一番马屁。丁知府眉头一皱,端着盖碗茶,慢条斯理地说道“刘三,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府没有时间跟你穷耗。”
刘三遂一本正经地告诉丁知府,圣手书生张子义逃走了。丁知府一听,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掷,怒气随着茶水飞溅起出来。他对刘三说道“好你个刘三,专干些无事生非的事情。那张子义并无作奸犯科,他何以要逃走”
刘三告诉丁知府,张子义的母亲身体有寒弱之像,常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如今她竟然不顾危险,尾随着儿媳出了城,这不是举家逃走吗
一听之话,丁知府将刚才的亲兵唤来,让他到张子义的家中去瞧个究竟,并询问左邻右舍,看看他与什么人有过接触,另外派出散骑出城沿路追击,务必要将张子义一家抓回来。
刘三看到丁知府有所行动,他嬉皮笑脸地说道“丁大人,我揭发有功,您是不是给小的些赏赐。”
丁知府“哼”一声,把手一挥,一个仆人拿着两锭银子来到了刘三的面前,刘三一面称谢,一面将银子揣入了怀中。
这时丁知府对刘三说道“刘三,你先回去吧,本府还有事情。”
刘三嘿嘿一笑,又对丁知府磕了一个头,转身扬长而去。这时田尔耕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他告诉丁知府,刘三这个人绝不能留。丁知府点了点头,随即暗嘱仆从,找个僻静的地方结果了这个小子,仆从受命而去。
亲兵带着一帮士兵闯到张子义家中,他们看到书房的笔墨纸砚一干物什都没有拿走,床铺也是干净齐整。却是唯独抽屉,匣柜被打开了。
这里面并没有银子和饰物,他依照常理分析,若是张子义家中被盗,必然是外门紧锁,而屋中凌乱不堪,所以他立刻断定张子义带着银子逃跑了。
想到了这一层,亲兵指挥众军士挨门逐户的打探消息,终于一个叫白二向军士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是一个衣衫破烂的人,曾找过张子义,而且就是他走了之后没多久,张子义也带着家人逃走了。
亲兵细问白二,那个衣衫褴褛的人,其长相如何白二却摇了摇头,说只是看到他的背影,并未见到他的真面目。
亲兵听到这话,觉得这样的有可能是穷苦百姓,又可能是逃荒落魄的,或者是真正的丐帮中人,这个范围太大了,他无法确定其身份。
所以亲兵又询问白二,那个破衣邋遢的人,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他的举止,或者是他的声音。
他的话点醒了白二,白二告诉亲兵,虽然瞧着的那人的背影,但是他行走如飞,步履十分稳健。
亲兵闭目凝思,点了点头。他打赏了白二一锭银子,命一部分军士严守书铺,抓捕来找张子义的人,这是个守株待兔的办法,尽管张子义已经逃走,但是要做的狩捕还是要做。
接着他带领军士回到府衙,丁知府和田尔耕坐在内厅等待着消息。亲兵将书铺的搜查情况告诉了丁知府,并对他说道“启禀大人,属下根据白二的证实,我推测来找张子义的人,一定是丐帮中人。”
丁知府看了看田尔耕,他向丁知府点了点头,丁知府又转过头来,询问亲兵,怎么一口咬定,来找张子义的人,就是丐帮中人。
亲兵认为,如若不是丐帮中人,而是普通百姓,亦或者是逃荒落难之人,他们一定是意志沉沦,不可能行动如飞,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
田尔耕点了点头,他一副冷峻的眼睛,闪烁着如电的凶光。一番沉思之后,他对丁知府说道“你的亲兵分析得非常有理,本使也认为这个人一定是丐帮中人。”
丁知府对亲兵摆了摆手,亲兵退了出去。田尔耕遂与丁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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