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斩狂涛般照着慧觉的面门劈来。慧觉大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崔呈秀的进招如此电光石火。趁着他心有余悸的当空,崔呈秀乘风御太虚,双拳震乾坤。一招金龙卷海,勾挑抓捏,亦是猛攻慧觉下盘。慧觉因为心慌,步伐已不似先前一般从容。在崔呈秀行云流水般的攻招之下,慧觉连连后退,步履亦发踉跄起来。短短不过十招,崔呈秀在慧觉的脸上劈了一掌,慧觉使了一招合抱苍松。崔呈秀这一掌乃是虚招,慧觉中门一空,下盘毫无防守之态。崔呈秀抢步上前,使出一招青龙探爪,就势抓住慧觉的僧衣,依样画葫芦,将他摔了出去。
慧觉受了一掌,囗吐鲜血不止。崔呈秀敛步收招,阴郁的脸上凝现出一丝冷笑。他移步慧觉的面前,举刀劈了下去。此时智清禅师单手一推,擎住崔呈秀举刀的手臂,崔呈秀出拳向智清禅师面门打去。智清禅师狮子甩头,避开崔呈秀的猛虎拳。崔呈秀贴身近战,智清禅师低垂的肩膀一弯,以臂肘撞向崔呈秀的肋骨。崔呈秀躲闪不及,被撞出丈许之远。
智清大师紧皱双眉,冲着崔呈秀摇了摇头。他扭身转向慧觉,以拈花指助他止住流血。崔呈秀紧捂胸口,一双睚眦狼目,喷射出愤怒的火舌。他将绣春刀悄然握在手中,借着智清禅师运功救人之际,他猛然间扑了过去。
慧觉大声疾呼:“师父小心。”话音未落,刀已骤至,智清禅师回身之时,绣春刀扎进了他的肩膀。立时间鲜血四溅,智清禅师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崔呈秀嘴角抹出一丝冷笑,手掌发力猛推刀柄。此时智清大师双脚如苍松立韧,双掌暗蓄劲力猛推出去,这招罗汉卧禅将崔呈秀打的呕血不止。他瘫坐在地上,大颗的冷汗自额头渗出。
吕四爬俯向前,忍着椎心剧痛,搀扶着他逃出了木棉寺。临行之前,他冲着智清禅师狂吼道:“秃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
一干残兵败将走散后,慧觉看到师父因己受伤,心中愧疚不已。他涕泪交流的伏在师父的身前,不停地用言语责备自己。智清禅师慈眉善目,言语平和的劝慰慧觉。智清禅师的师弟,
智和禅师说道:“师兄,我等出家之人看破生死,何惧这副皮囊,然而木棉古刹乃历代高僧苦心孤诣所就,不能在我们的手中毁于一旦。”
智清禅师点了点头,他一面派出僧众严守上山路径,一面送信莆田少林寺请求方丈智善禅师援手。慧觉从怀中的药瓶取出白芨益血丹给师父服用,智清禅师运功疗伤,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肩上的刀伤已有好转。大敌当前,慧觉搀扶师父回内殿养伤,智和禅师代为处理寺中诸事。
话分两头,存义和玉凤在林中小屋静等周飞消息。然而日上三竿,却迟迟未见周飞的身影。存义放心不下,就要回城探听消息。玉凤对他说道:“如今全城通力缉捕咱们,必须要乔装改扮一番。”
存义笑着说道:“那咱们扮成相偎相依的一对公公婆婆吧,你贴在我肩上,我挽着你的手。”玉凤杏颜带春娇,羞红着脸说道:“讨厌,谁跟你做一对公公婆婆。”存义告诉她,除此以外再无其它好的办法。
计议已定,二人相搀相扶,步履蹒跚地向黄石城走出。玉凤看到存义老态龙钟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存义向她直眨眼睛。城门口巡差分列两队,持戟持戈的甲兵驻守在城头。入城百姓正逐一接受盘查,巡差看到貌美如花的女子,动手动脚予以轻薄,吓得姑娘们纷纷趋避。
玉凤纤臂颤抖,要出去教训他们。
存义轻扯她的手说道:“凤儿,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钱进引蛇出洞的计策,切不可上当。”
果不其然,巡差扭过头来连踢带踹的呼喝一个推水果车的小伙快滚,并未继续理睬那些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们。
二人来到城门口,巡差瞪着蟹目眼睛,向二人打量一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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