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测重重说出。
一听那断臂青年有可能和魔徒有关系,没有一人再敢吭声,司徒羽逸心头有些得意,自己这种能影响上百乃至上千人的本事,一般人真做不到,乘热打铁道
“此人违反明月城城规,怎能轻易放了他?两位师叔,咱们将它押回府内,好生训问一番。”
两个老修互相对视,花白胡子的那人说道“此人周身真无魔气散露,他只是一个钻漏洞的小辈,羽逸侄儿还是莫再管这事了,交由老夫处理罢。”
另外一个老修目中闪过深邃光影,盯着那个柔弱青年看了良久,对司徒羽逸道“羽逸,你且先回去,此事我和你蒙师叔会处理好。”
司徒羽逸心有不甘,死死盯着那青年,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红梅衣衫貌美女修,“哎!”
叹了口气,径直离开此间。
司徒羽逸一走,那断臂青年纳头拜求司徒家两个执法筑基,“晚辈只是晋地六库山的一个贫苦散修,和那位司徒公子所说的魔徒擦不上半点干系,晚辈今番冒险前来行骗,全因小妹染了重疾,求药心切误入歧途,并非恶意害人,还求前辈饶命!”
花白胡须的老者名唤司徒刚,与身边那蒙姓老修互看一瞬,寒声道“违了城规,本当给你三十灭神鞭长记性,既然是有前因,我二人也恰好有事要问你,便一同去看看你那妹妹是否染了重疾,若是说谎,便教你暴尸城门以儆效尤。”
这样处理,周遭围观的一众散修们也大为认同,纷纷吹拍马屁,赞颂两位前辈如何仁善云云。
那蒙姓老修闪身一把提住柔弱青年,让他指出方向,二人向着城门外疾步而去。
出了城门,那柔弱青年指着离这里最近的七十里外的山庄,说道“小妹就在烟泽村落内,两位前辈可直往南走。”
司徒刚见这柔弱青年眼皮发青,眼圈黑紫,看表象的确是吃了很长时间苦楚遗落下的,说道“我二人边走边问你话,问什么便答什么,到了地方真见到那女娃娃,便为你治好她,若是谎言连篇,当下就教你见阎罗。”
蒙姓老修召出飞剑,三人踩踏上去向南缓飞,司徒刚问道“你可知晋地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汦水宗要整肃全境?”
那柔弱青年先是自报姓名“晚辈苻兴,生自晋地六库山,本是汦水宗分支一清门的弟子,因近年晋地鬼市整顿,各州商会但凡和鬼市牵连的都逃脱不得责罚,一清门有参与本州商会,不知是何原因遭了清算,只逃出来我和小妹两人。”
详细的过程苻兴并没有说明,司徒刚皱眉问“你一个练气散修怎知晓鬼市存在的?”
苻兴低头萎缩,“家师乃是一清门掌教,这些都是他老人家告诉晚辈的。”
蒙姓老者问道“晋地鬼市为何要整顿?”
“听说是来了一位大人物,应是元婴前辈,发现鬼市有污垢藏纳,逼迫汦水宗配合巡察。”苻兴思索片刻,说出了口。
司徒刚道“晋地地域广袤,六库山乃是东南面很小的地方,你师父怕也不是什么金丹前辈,为何会知道这些?”
这时三人已经来到烟泽山庄,说是山庄,其实就是一个小村落,这里因为有一处残破灵脉,吸引了不少散修蜗居,司徒刚和蒙姓老者跳下飞剑,发觉这里出奇的安静,以往他们也在外巡视过这里,时时有人呆着。
今天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二人立刻陷入警觉。
苻兴挠头疑惑,“咦,人呢,我也有六日没有回来了。”
而后指着村落难免的土丘,“我和小妹就在那里安居,两位前辈随我来?”
路上司徒刚突然又想到那个问题,“我先前问你师父是何人?为什么会知道鬼市和汦水宗的事?”
苻兴一边走路,一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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