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这等奇功。
“南叔,看来是田兄昨日开了墓门,”蒋宣政声音极为平淡,似乎对于田七的选择早有预料:“如今那梁王冢的墓门都开了,那五万百姓想来也用不着枉死在那坟堆上了。”
“小小孩童,竟揣度——圣意,可笑尔,可笑。”
南宗菰瞟一眼他蒋宣政,收了那戏腔,慢慢悠悠得说句:“如今他墓门开不开有用么皇命不可违,那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这区区五万人往自己脸上甩一巴掌,只怕下面的那些个‘忠臣’现在一个个都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打着替皇帝分忧的名号把这事将错就错下去。”
“将错就错”蒋宣政却生出几分疑虑:“如今这门都开了,还怎么将错就错下去,难不成还得再把这梁王冢关上不成。”
南宗菰没有回话,只是看着那天上白羽飞过,一脸怅然神色。
白鸟儿拍打着翅膀,似乎也感受到下面那人的眼神,便转个方向接着飞,下面总是有人的,街头巷角那些摆开了的红渣果似乎比平日更艳了些,但是那小贩儿张手拦着,鸟儿知晓这下面摊开的果儿是讨不到的。
转身飞着,似乎闻到了些许香味,低低的飞过一个汤饼铺子,再飞上那高高的院墙,这只雪白的鸟儿在那亭子边上落了脚,看着亭子里头那些个人。
那些个怪人
亭子外面跪了一圈,都是差不多的衣服,紧身的短氅配上那精致的横刀,只是有的人一身素白也有的人一身玄黑。
夜巡司!日巡司!
朝廷两大杀手组织,那装神弄鬼的日夜行者也好似鬼魅一般,司职江湖之事的同时也负责监察百官,他们的顶头上司便是坐在那凉亭之中吞吐黑气的司行大监。
泉老三!
“公公,长河朱家c平旌海家还有熙汕温家都已经有了暗中调动兵马的迹象,咱们之前在梁王冢外设立的岗哨回应说已经有不少江湖人偷偷靠近梁王冢,似乎也像插手。”
跪在较为靠前的位置上,一身黑袍的武士穿着同其他行者明显不同,就连那脸上也并没有附戴那面甲,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是练了什么了不得的武功,一头长发尽数化作了雪白,倒是同那一身玄衣衬得咋眼。
夜巡司都督,白象刀呼延厥!
而在他身旁还有一人,一身素白长衫尽显书生风骨,三千青丝散在身上,腰间兜一柄玄色铁扇,待人看他一眼便好似神游天外,一张俊俏的脸上泛着一股子邪气,似乎真有迷惑人心之功效。
日巡司都督,玄铁扇李毅!
泉三收了那架势,那薄薄的黑气从他那白净的鼻子吸进去,一张白得骇人的脸上便多了几分血色,睁看眼,吐一口浊气。
细唇轻启,声音还有些嘶哑:“如今咱家伤势未愈,这又是他三家经营了数十年的地盘儿,真要说硬来那铁定是咱们吃亏,诸位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他三家说到底还是尊陛下名号的,总不及做得太明白了。”
亭子里坐着的胖肚子开了口,声音柔和却很清晰,蒲扇大的手握着那些瓜果便往嘴里塞,一个劲得笑呵呵,不急也不燥:“再者说咱们这回带着皇命来的,大可让那三家守住梁王冢的门户,之后便叫那三家同江湖里那些亡命徒慢慢较量便是。”
“不妥,”泉三指一指头上:“大师有所不知这上面很多事都谈好了,咱们办起事来也不是那么好办的。真武观掌教同万佛山方丈亲至京都,咱们虽然能占得几分便宜,但是一旦咱们敢封禁这梁王冢,恐怕是咱们的脑袋挂不住喽。”
“既然谈好了,咱们便是走个过场儿,何必这般愁苦,难不成还有甚么变故不成。”
那胖子对面坐着个魁梧的汉子,一身鼓胀的腱子肉犹如老树盘根一般扎在一起。头上长发被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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