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郎脸色凝重,自己这位兄弟的智慧似乎只是为了给自己在增加一个坏消息。倒是乔二郎的脸上颇为兴奋,仿佛能够与这样一位高手对决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哪怕是在释州也鲜有人能够同修习《四阙散式》的大和尚交手,能够遇到这样一位沉着冷静到极点的对手,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兴奋的。
乔大郎与乔二郎虽然在这一点上有所区别,但是无论如何,在消灭释鸿生这一点上却是要达成共识的。否则,无论你是武痴c药师c毒师还是驯兽师,只要是拦不住这和尚的,到最后,都只能叫做死人。
钓叟和释鸿生看起来都不是多么好惹的,释鸿生看起了好欺负些,所以他们的判断也就不言而喻了。
两人对视一眼,好歹也是一块修行了三十年的兄弟,只是这么一个眼神,很多东西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此刻二人决心联手,一身轻功步法登时变得难以捉摸,身形挪移之间行云流水c飘忽自如。乔二郎毒功精湛,一手紫阳掌时隐时现,而乔大郎却是靠着一对三敕铁爪对敌,真可谓是招招致命。
两人似乎都有所留手,但这些武功也都并非凡品,一经施展的确是非同凡响,刹那间这天猛大殿之中拳风飒飒c掌影赫赫,其声势之浩大,就算是在这王陵之中也是难得一见。
只是此刻四下无人,这三位武林高手的较量反而失去了几分传奇色彩,若是这天猛殿周边的树木有灵,只怕也要暗自窃喜能大饱眼福了。
三人交锋,以二打一,刚刚搭上手,便再难停止,更何况他们本就是要不死不休,对于自己的每一招c每一式都近乎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连贯,刚刚出手,各色招数便好似是滚滚长江,滔滔不绝。
“这和尚也忒是扎手,活活就像个王八刺猬。”
乔大郎暗骂一句,却是因为释鸿生明察局势,这招数运转之下总是一副只守不攻的模样,这眨眼间的功夫已经交手十个回话,就算是他们的功力再过深厚,每一招都要倾尽全力的情况下,这十招便足以令他们感到气喘了。
与之相反,本就是以一敌二的释鸿生却不见半分力竭气喘的迹象,仿佛刚刚的交手根本不值一提。
乔大郎也知此刻不是轻易收手的时候,眼看释鸿生一副风轻云淡的姿态,心中登时怒气更盛,一记力劈华山的掌刀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扑前而去。
乔二郎虽说是个少言的性子,却也知道此刻战局的重要性,一身腥甜却又惹人牙酸的气劲激荡而出,显然已经将这门毒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两人本是兄弟,又在一起修行多年,对于对方的点点滴滴都知之甚详,此刻联手,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就像是两条闪电一般。
释鸿生双手握住锡杖铁杆,那兵刃在半空中仿佛是划出一个规整的圆形,无论是毒气恶瘴还是那百兽煞芒都被这一招轻轻拨开,却是他将那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施展到了极致。
若是这般看来,释鸿生再度占据优势,施展《四阙散式》本就是极为恐怖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绝情绝念,更是这门武学会源源不断压榨施术者的肉身,从身体每一寸血肉之中榨取力量。
故而,修炼这门武功的人往往直到力竭暴毙的前一刻依然会保持着最为旺盛的战斗力,佛门最强护持之法也就是依赖者这样牺牲本我c拯救大我的精神纲领而存在的。
乔家两位郎君在江湖上自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面对万佛山这样独领一州风光的大势力还是渺小至极,自然也不会知道这样的机密。
可惜的是,哪怕他们不了解这门武功,但是只凭着最为基础的了解,也足以制定出针对释鸿生的战术。
毕竟
“可没听说这门《四阙散式》还擅长化蛊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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