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忱离开不久,便有一人来到赵谦身旁,那人道:“赵少侠,我家殿下有请。”
赵谦早料到由此一遭,道:“可是新兴王?”
那人道:“正是。”
赵谦看向何言之,何言之点头示意,赵谦明了,对那人道:“那好,烦请前面带路。”
赵谦一行人来到一间房前,那人立于门前,道:“启禀殿下,赵少侠带到。”
房间传出一道声音:“那还不快请他进来。”
那人轻轻推开房门,道:“赵少侠c何少侠请进。”
赵谦c何言之二人走进房内,见房内陈设华丽,房内有两人,一人席地而坐,正是拓跋俊,其面前放着一个案几,上面有几样美味佳肴,一人站立在旁,正是钟略。
赵谦二人走上前去,拱手道:“拜见殿下。”
拓跋俊道:“久仰赵少侠c何少侠二位威名,不知二位可否赏脸,与本王一同用餐?”
赵谦道:“恭敬不如从命。”
拓跋俊右手一摊,道:“请坐。”
赵谦二人席地而坐。钟略帮其二人将酒杯斟满。
拓跋俊举起酒杯,道:“来,我们满饮此杯。”赵谦摇头道:“在下从不饮酒。”何言之也是摇头。
赵谦并没说谎,他见旁人酒醉之后往往借酒撒疯,但他对自己要求甚高,平素谨言慎行,除了睡觉,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着十分清醒,不让自己做出任何非君子所为之事,是以从不饮酒。他却不知,酒醉三分醒,所谓的酒后乱性,实际上都是蓄谋已久,以赵谦之心性,磊落之举已成本能,就算丧失清醒,顶多会做出俗人之举,却不会有宵小之行。
拓跋俊听其从不饮酒,笑道:“子曰:‘唯酒无量,不及乱。’少侠出身翰墨门,从不饮酒,岂不有愧圣人之言?”
赵谦摇头道:“‘唯酒无量,不及乱。’下一句便是:‘沽酒市脯,不食。’读经阅典,断章取义,以偏概全,最不可取。王朝多败于酗酒,殿下身份尊贵,手握重权,最好不要因酒误事。”
拓跋俊放下酒杯,道:“既然少侠如此说,那本王就不强求了。本王今日初到此处,听闻赵少侠在月白山一战大显神威,重伤潜龙阁长老程索,令本王十分佩服。”
这种客套之言,赵谦也不理会,道:“听闻殿下奉命调查赈灾银两被抢一案,事情繁多,竟有心关注在下,在下甚觉荣幸。”
拓跋俊道:“赈灾银两被抢一案,你乃当事人,你来此处多日,想必应该找到不少线索。”
赵谦道:“说来惭愧,在下未发现丝毫线索。”
拓跋俊道:“依本王看,案发现场发现道家隐宗之物,必乃道家隐宗所为,翰墨门到此处查案,遭潜龙阁埋伏,潜龙阁必定与道家隐宗狼狈为奸。”他乱说一通,就是要让赵谦对其放下戒备,露出马脚。
赵谦知道其目的,不加辩驳,道:“此言有理。”
何言之听二人一个比一个能胡扯,不禁莞尔。
拓跋俊道:“本王听说赵少侠初到山东时,被人当做杀人凶手,被悬赏通缉,不久此通缉令就被撤销,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会回事?”
赵谦心中思索:“听其言,似乎并非他命令李大人将此通缉令撤销,也对,如果是他,直接派人对刺史下令即可,无需多此一举,让李大人对刺史下令。看来,李大人乃是收了丹青堂或者潜龙阁的好处,取消通缉令,引我出面,进而查出道家隐宗,或者,拓跋俊是在故意误导我。”赵谦略一思索,便言道:“此事在下也不清楚,在下原本还以为是殿下出手相助,现在看来,估计是潜龙阁暗中出手吧。”
拓跋俊转头看向钟略,钟略随即转身从一旁拿出两个长形宝盒,分别在赵谦c何言之面前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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