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病,那大夫看后只道是寻常伤寒,吃几副汤药便好。
上官鸿把那药方给了大夫看,大夫看后大惊:“上官老爷,你这是得罪了何人,竟想这般害人?这附子是毒物,用量过多容易中毒,让人口腔灼热发麻,流涎恶心或是呕吐,更有甚者尽出冷汗,面如金纸,暴毙而亡。”
上官鸿听后便是冷笑,道:“那小子果真是不安好心,竟想这般害我。”说罢丢掉陈河的药方,转而吃方才那大夫开的药方。
当夜,上官鸿睡后忽感窒息,憋醒后大口大口地吸气,只见眼前一片黑暗,外边窗前隐隐约约有人影经过,他大喝:“谁在外边?”
只见一阵清风推开了房门,也不见有人进来,他冷笑:“这是谁在外边装神弄鬼?还不给我滚进来!”
只见门外飘来一鬼物,披头散发,面容可怖,她恨声道:“上官鸿,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说罢,就要过来掐上官鸿的脖子。
上官鸿拿出身上庙里求来的僻邪符,道:“容嬅,你已是个死人,也是该安分些,再说,你斗不过我的!”
那叫容嬅的鬼物越发气恼,冲了过来,也不顾符道带给自己的烧灼之感,大喊:“你欺骗了我,我父亲给你立身之处,让你入赘我家,你却暗中杀害我的父亲,谋取胥吏这个职位!你罪该万死!”
原来这容嬅是上官鸿死去的正妻,她原是渠县胥吏容知竹的女儿。
容知竹与妻子恩爱多年,万般宠爱自己女儿,把她娇养得天真烂漫,良善温柔。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也快到了及笄之年,他们夫妻二人却愈发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女儿无人照顾,于是决定招婿。
正巧有媒人说城郊有个贫寒学子,叫上官鸿,原是富贵之家出身,可惜家道中落,沦落到渠县这里来,在城郊乡间给人写字讨生活。媒人夸他忠厚老实,人也长得俊秀,是个良婿。
容知竹夫妻二人特意乔装打扮,去看那上官鸿。只见那男子刚及弱冠,长得一表人才,对待乡间男女都很是有礼友善,夫妻二人当即心生好感,上前与他攀谈,发现他言之有物,虽然不是什么大才子,但是行事有礼有节,夫妻二人心中自有了定数,随后就返回了城里。
夫妻二人虽然满意这上官鸿,但是他们却更在乎自己女儿,容夫人道:“这女婿须得自家女儿的欢喜,不然日后夫妻互生嫌隙,互为怨偶就不美了。”
容知竹点头称是,握住夫人的手,道:“夫人明察,虽然这男儿我们觉得尚可,但是还要嬅儿点头,这桩婚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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