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荷叶田田。幽静雅致的小院子里,侍剑正在奉赵明月之命教凌坤练剑。
赵明月认为,凌坤有着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力,只是苦于不会任何武技,所以她打算让侍剑留在齐州教凌坤练武,而她则准备北上幽州考察宋辽战况。
相信等她回来,就可以看到一个全新的武林高手。然而,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顺利。
凌坤的思想和这具身体还在磨合适应期,一身内功虽然高明,但并不是他自己练出来的,所以完全不得要领,练剑时完全不能将内力运用在剑招之上。
侍剑本来对他有成见,此时又不能顺利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心中焦躁,大声骂道:“你怎么那么笨啊,徒有一身内功不会用,连猪都不如。”
凌坤也练得烦躁,又被这小丫头骂作猪狗不如,心中怄气,扔掉剑坐在石凳上说:“这怎么能怪我啊?完全是你的问题嘛。”
“呵,我的问题,我有什么问题?”侍剑气极了,指着凌坤的鼻子问道。
“俗话说,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我没有学会,全都赖你。”凌坤懒洋洋地回道。
侍剑一听,又气得浑身哆嗦,我辛辛苦苦教你一上午,你非但不领情,还把责任全归在我头上,还说什么俗话,我怎么没听过有这么句俗话啊。
她一把扔到手中宝剑,咬牙切齿说道:“好,我不会教,那我不教了。”说完转身跑回房间,进门的一刻,委屈的眼泪止不住流出来,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哭起来。
赵明月一直在屋里看着,见侍剑哭着进屋,便拍拍她的后背说:“别理他,他就是逞一时口舌之能。”
侍剑跪在赵明月面前,哭道:“主子,奴婢并不是气他说话,奴婢是惭愧没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
赵明月笑了笑,扶起侍剑说:“这不怪你,他本不是凡人,你驾驭不了他的,以后还是我亲自教他吧。”
“主子,您要亲自教他?京城禁军那么多教头,随便给他找一
个便是,何必劳主子大驾。”侍剑擦擦眼泪道。
赵明月摇摇头道:“那些教头不一定能降服他,再说已经不赶趟了,再过三个月就要开武举,我要赶在那时将他训练成才,让他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如果能夺个前三甲,就可以直接带兵上阵了。”
侍剑低下头,低声说:“都是侍剑无能,不能给主子分忧。”
赵明月摆手说:“都说了不怪你,你去收拾东西吧,明天我只带你和凌坤出发,到幽州去考察。”
“主子,这样太危险,万一被辽国人发现就不好了,还是让李飞腾他们都跟着吧。”侍剑惊道。
“不用,人多了反而惹眼,就我们三个轻车简从,谁都不会注意,沿途我都可以教凌坤练武。”
下午,赵明月便开始亲自着手教凌坤练武。
凌坤在赵明月面前不敢造次,虽然练得还是不怎么样,但起码态度是好了很多。
只是在赵明月的绝色容颜面前,他总是不由自主发呆,被她抽了好几鞭子才醒过来。
第二天,赵明月和侍剑换了男装,对前院中的属下做了交代,带着凌坤骑马北上,经德州c沧州c瀛洲c霸州c涿州,最终要到达幽州。
一路上行行复行行,在路上时,赵明月便向凌坤讲授练功要领,住宿时便监督他用功练习。
凌坤目前的状态是,内功足够高,武技也学得会,问题在于不能将二者融会贯通,结合运用。不过在赵明月的苦心点拨和严厉督促下,进步还是明显的。
现在,只要赵明月举起鞭子,凌坤的内功就会顺利灌注进手中的武器。但是一放下鞭子,手中的剑立即软得像面条,赵明月也被一次次气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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