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抵在他肩头,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徐子睿却又霍然低头吻住了我,这回居然是法式热吻……
这人不是生病吗?居然还这么生猛……
七晕八素、晃晃悠悠之间,我脑中频频闪过一个成语——“舌战群儒”。
徐子睿身上更烫了,如果不赶紧吃药,我担心他要自燃了。我想提醒他吃药,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瞬间就将吃药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好黄好暴力啊。
不觉中,徐子睿已经拿走了我手中的纸杯,将它搁置一旁。
眼见着徐子睿隐隐有推倒我的趋势,我的意识渐渐回笼。
还没结婚,就被推倒,这算是赤果果地耍流氓啊。
不以交往为前提的亲吻都是吃豆腐,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推倒那绝对是耍流氓。
我身子霍然笔直,眼睛瞪如铜铃,整个人如同被点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一样,咔嚓定格。
见我全身陡然僵硬,徐子睿双臂撑在我身侧,全身是汗,疑惑地看我。
我转动了一下眼珠,抓过被徐子睿扫到茶几上的感冒药,不敢看他,垂下目光,讪讪提醒:“……吃药。”
徐子睿抚了一下额头,侧身倒回床上。胸膛剧烈起伏,良久,才恢复平静。
我心有余悸地起身,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刘海,拆开药盒,拿出几颗感冒药。虽然我有些扫兴,但他总算是乖乖听我话了。
“来,吃药。”我一手拿药,另一只手去拉徐子睿的手。
徐子睿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身体却是纹丝不动。
我顿时泪了。我亲也都让你亲了,你居然还不吃药。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我幽怨的小眼神甩过去。徐子睿看着我,眉目一展,随后,他放开了我的手腕,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十分惬意地说了一句:“谁说我没吃?”
虾米?
“你吃过药了?”
“笨!你没看见我吃,并不代表我没吃。你没见过拆封过的药盒,也不代表我没开封。”徐子睿说完,朝垃圾筒努努嘴。他说话说得有点绕,但我还是听懂了,然后,脑子转过来,顺着他努嘴的方向一瞧,直接哀嚎出声,明晃晃一个空药盒在那躺着呢。
太……太太腹黑了。
“别苦着脸。你嘴巴干,我都不介意,你不亏。”大冰山忽而一笑,看得我一呆。他脸上露出久违的笑,而且笑得弧度还十分好看。他心情彻底变好,我本来应该开心,可在明白过来他刚吃了我豆腐还死不认帐后,我再也笑不出来了。天杀的,难道是我占了他的便宜?
算了,算了,算我吃了他的豆腐好了,这样想,我心里能好受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路奔波,为了不在火车上上厕所,我十来个小时,可是连一口水都没喝,来到徐子睿这里,以为他病得要死不活的,也是马不停蹄,滴水未沾。嘴唇都快龟裂了,他这人还真不挑,居然还亲的下去。
这么一算,他嘴巴的触感比我的好多了。好吧,是我吃了他豆腐,卡了他的油。
我稀里哗啦洗了个热水澡,却不知道睡哪里合适。徐子睿这里只有一张床,他病着,总不能让他去客厅睡沙发。在客厅墨迹了半天后,我终于决定自己睡沙发。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走进卧室。看着徐子睿舒适的大床,连咽了两口口水。
我真的好想睡大床,可是大冰山是病号,哎……
“你不上来睡?”大冰山本来在看杂志,见我杵在床边发呆,将杂志丢在一边,坐起身来问我。
我收回自己觊觎大床的两道目光,掖紧衣服,退后一步,咬着下嘴唇急急道:“我去客厅睡沙发。”
听了我的话,大冰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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