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机老马却把他手中的包和水杯接过去,笑嘻嘻的说道,辛苦陈科长了!
说完坐上车,看着车远去,陈子健的心却空荡荡的,这个时候卢主任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陈科长怎么没有跟周记回去啊!
陈子健扭过头看看他笑了,淡淡的说道,是啊,我的工作没有完成,怎么能回去呢!
卢主任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变,紧跟着笑了,陈科长工作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一定会让你充分发挥能力。
陈子健笑了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他去办公室的时候,里面乱七八糟,桌子被搬到一边,椅子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电线和施工垃圾。
陈子健有些怪,黄莺抱歉的告诉我,这个房间线路有问题,正在积极修理。
他问什么时候能好,黄莺挺为难的告诉他,目前正在排查,这个不好说。
陈子建问有临时地点让我办公吗?
黄莺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现在没有空房子,只能等等!
陈子健心里很明白,这绝对是要给自己颜色看看。他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找了一张椅子,坐进了乱糟糟的办公室。
周围的人路来路过,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不过陈子健倒是一脸的波澜不惊,手中拿着一本关于工民建的,认真地看着,并且还做着笔记。
这可是活动简易板房,尽管已经是快三月,但倒春寒绝对不能小觑,冷风顺着细小的缝隙钻进来,渗透进衣服里,而且这细小的风,似乎能穿透每个毛眼,冰冷,让你由表及里,都冻个通通透透。
电暖气早就不知所踪,实在挨不住,就站起来活动,活动,就这样一直到中午。
以往中午,肯定早有人招呼着吃饭,可是今天却理都没人理,陈子健站起身,活动着酸麻的身体,向着食堂走去,坐在大食堂里打了一份大烩菜和两个大馒头,倒是吃的蛮香的!
吃过饭接着回到办公室,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陈子健笑了笑,找了把椅子,放在走廊里,继续看着,刚才尽管冷,可好歹是个屋里,现在坐在走廊里,尽管是中午,但嘴里哈出的白气,清晰可见。
这一次简直能冻在骨头里,手冻得几乎翻页都困难,拿笔的手哆嗦着,可依旧坚持着,因为他很清楚,这是自己的工作,而且是周记安排的工作。
到了下午五点多,正准备回家,却被通知开会,到了会议室坐下来,十几个人都是各个建筑公司的安全员,会议内容是关于生产安全,一个主管安全的部门负责人,拿了一本安全手册,照本宣科。
他在上面讲,底下的在下面说,倒也配合默契,谁也不管谁,就这样开了两个多小时。
等会议结束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这十几个安全员都住在工地,倒是陈子健还得回家。
这里离市区足有二十几公里,公车早就没了,周围的村落早就被拆迁,连个人都没有,出租车根本不可能来。
没办法只能步走,身上又冻又饿又累,这里的公路还没有修好,都是一些简易的路,被工程车压得不成样子。
他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而且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提心吊胆,生怕有几个歹人跳出来。
没留神,一脚踩进旁边的泥坑里,湿淋淋的,冰冷刺骨,气的他只想破口大骂,气的他直想哭,可还是忍住了,咬着牙一步步向着市区而去。
到了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倒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早上不到五点半起床,匆忙洗漱了一下,赶紧赶公车,一连倒了三趟车,接着步走二十多分钟,他才能到工地。
到了之后,陈子健发现昨天放在走廊的椅子不见了,他牛脾气也上来了,草,大不了我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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