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把尸体暴晒成蛆,又用特殊的药水味着,在尸体不完全爆裂的情况下丢入井里,等待着一场瘟疫的爆发。
一切调查清楚明白,所有的人都调动了起来,废了的井暂时不能够再用,于是重新打井迫在眉睫。
人要是饿着了也许死不了,可是渴着了很容易死去。
刘知府本来负责门南府的瘟疫,结果萧景一纸调令把他安排到了疫区,这位大人早被传言恶心死,居然抗令不去。
萧景一怒之下弹劾了这个人,同时列举了这个人种种罪行,其中一条就是赈灾的粮款去向不明。
收到消息的刘和瑞一听萧景弹劾了他,才对瘟疫的事情有闻有问。但是背后却偷偷搞起了动作。
萧景忙着解决灾情,好多的民众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突然之间治疗瘟疫的草药销售一空,哪怕是到邻省都买不到。
而且其他地方听说是从山南过去的人,首先也进行了堵截,不容许他们随便出。
萧景得到消息觉得他们做的对,毕竟堵截也是防范,但是缺少了治疗瘟疫的药,唯恐疫情再起。
但是眼下有件事情更是迫在眉睫,那就是水源。毕竟先前的井谁也不敢再喝,哪怕是经过了打捞。
萧景又调集了傅晨他们,甚至还招了三郎出来,在霸州开始如火如荼的打井,护井。要不然谁也没法保证,新打的井会不会被他们在投了东西?
于是苏妤又告诉萧景,只能打个沉重的铁架子然后上锁,等着危险分子消除之后,就不必再锁井了。
但是这个情形居然遭到刘合瑞反对,直接说山南根本就没什么危险组织,至于井里打捞上来的东西都是多年来动物饮水不心掉进去的,所以危言耸听的人目的是搅乱山南的稳定。
萧景如今回到了府邸,生不起气的他有时也暴怒,已经弹劾了这个人的贪赃枉法,在其位不谋其政等等二十多条罪责,单等着走马换将。
但是走马换将之前,一切还掌握在刘和瑞手里。
苏妤欣喜的看着麦田,“和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萧景心烦,“一个只懂得上下帷幄做官的人成了祸害乡邻的仓鼠。却在山南稳坐这么些年,还无人能够撼动。如今我就要拔了这只仓鼠,免得再祸害了一方。”
“侯爷威武。”苏妤看着沉甸甸低下头来的麦子道:“不过我听李海说这人也弹劾了你,还是提防点人作祟。”
萧景到底年轻气傲,“若是陛下相信三人言虎,我还真没辙。”
苏妤看他赌气了,诙谐的道:“我说睿智的侯爷大人,这可不是你处事风格!”
萧景淡笑,“你很了解我吗?”
“嗯,不敢说全了解,最起码你不是蛮干的。”
萧景听着上前,也跟着她看着低头的麦穗儿,“你成功了,看这籽粒饱满的。”
苏妤洋洋得意,“若是不缘木求鱼,一切都有可能。”
萧景点头,“可是有些人不是木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啊!”
两人说来说去又说到刘和瑞。可这时有人递来宴帖,贾乡绅说是要犒劳一下劳苦功高的大人和侍卫们。
“鸿门宴。”苏妤问。
萧景不屑的一笑,“我估计他现在没这胆量?”
可是这毕竟是个是非之地,萧景还是做了安排后前去。结果去了看着不像,因为刘合瑞和其他的知州知县等等要职人员都各自带着夫人。
举办宴席着是贾乡绅,他不似当初很讨好萧景,可是言语上颇为夸赞苏妤,这让前去的贾春儿很是不高兴。
宴席上男人喝酒也是暗打机锋。贾春却毫不遮掩的道:“萧夫人,我前段时间两次去看你,可是啊哎呀我本来是去慰问的,听说你被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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