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清晨,银色的稻田,稻香满园。
“村长,就让我上去嘛?”镰月一看到村长从外面回来,就跑到他后面,问着,镰月昨晚就看着壮丁在自言自语的不停说着话,自己问农夫,他怎么?农夫就说,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村长,于是镰月当晚就去找村长,可是村长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意愿。
“不行,太无聊。”村长立马拒绝。
“不会的,这是最有趣的啦。”镰月笑着说,露出白白的一排牙子。
“我是不会在你面前说,这真的很无聊,也很浪费大家的时间的。”村长没有回头看他,继续大步地向前走。
“你已经说了。”镰月愤怒地说,跑着跟上去,村长更加快步地想甩开他。
“可是你不在我面前啊。”村长也渐渐习惯镰月的脑思路,学着他。
“好了,自己去玩,别再跟着我了。”说完,村长摆摆手,让他闪一边,然后自己走入自己的家门。
“自己玩不好玩。”镰月大声地朝着他的背影喊着。
但是不见回应,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回农夫的家里,今天大家都去田里收割,说什么灵稻米成熟了,可以收成了,只剩自己一个人,不好玩。
壮丁看着这个不干活的人,却想跟人玩的小男孩,将脚下的灵稻穗几株几株地捆在一起,没有切割,在将一部分田地的灵稻穗都这样完成后
壮丁站在田里,招挥着手,朝还在院子里为镰刀洗身子c晒身子的一脸闷闷不乐的镰月吆喝着:
“镰月,来,该你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闻言,镰月抬起双眼,看着他,看着他面前的灵稻米,还有他不停地催促,然后又恢复朝气,拿起镰刀,跳下田里,等待了那么久,终于来了。
“这一片是你的了。”壮丁指着田里被折腾的一处。
“好嘞。”说着,镰月拿着变大的镰刀,将刀刃对准,长直地稻埂,“唰”地一下,一会儿一片成熟的泛着白光的灵稻就被切割得整整齐齐,可是偶尔有几根还是要掉不掉,于是镰月一只手握着灵稻,另一只手拿着变小的镰刀,将它们割下来,不能放过一株。
“哈哈,看来这镰刀在你手里,也不是那么得心应手的啊。”旁边也在收割的农民也停下手中的活,瞧着镰月出乎意料的表现,笑着说,明明之前几乎干什么都是为所欲为的。
“哈哈,小兄弟,你这镰刀还能变得更大吗?”农民看着又变大的,可是也大不够田的宽度的镰刀,问着。
“叫我镰月,不能更大了,不能更小了,不要再问了。”镰月怄气地扭过头,自己也是知道的,镰刀自己也有脾气,偶尔会不听自己的话,自己能怎么办,现在镰刀大到只有五米,小到只有半米,重量一直都没变。
镰刀可以吸水的,吸的水越多,就越重,越重就可以变得越大,越结实。
“哈哈,别生气,定是你自己今天情绪不稳定,你的刀也才受了你的影响”农民笑着,随口解释。
镰月不理会他,但是也许听进去了,拿起小镰刀,慢慢地割稻,不再大把大把地弄。
另一边村长家里,床榻上的赤泽,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在辛勤劳作的人,心生艳羡,好想出去,而床边还有一位絮絮叨叨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这家的主人村长。
“小兄弟,你这幅样子,实在是不能出门啊,纵使习惯了,也忒吓人。”村长苦口婆心的劝说赤泽,此时赤泽已经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疼痛发作时间,现在自己就是免疫状态,本想就今天卷铺盖走人,但是被从外面进来的村长叫住了。
刚开始赤泽自己出去过,或者村里其他的大人带着自家小孩来给自己探病,确实好几个小孩都被吓哭了,在家里也睡不着觉,还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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