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毡,这说的就是金君集。
他屁股像是着火般,来来回回的挪动,神情诚惶诚恐。
事情变成这样,已经是完全超出了金君集的意料。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迷糊,在之前的计划中,只要楚牧峰跟随着张道池去了训导处,这盆脏水就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来。
即便是说这事最后被查出来是假的,但也于事无补,楚牧峰的形象肯定会受到严重影响。
可楚牧峰怎么偏偏不按套路出牌呢?
张道池和顾十方两位主任出马,都没有能将楚牧峰给带走。
这帮进修的学员到底是怎么了,纷纷跳出来给楚牧峰站台!
下课铃声响起。
杨首隶收起课本后,神情冷漠地说道:“金君集,你跟我出来一趟!”
“是!”
金君集自己推动着轮椅,在所有人轻蔑地眼神中,灰溜溜的来到了外面。
他此刻是心神不宁,不知道杨首隶为什么会单独喊他出来。
“举报信的事你是知情的,对吧?”杨首隶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
金君集张嘴想要即刻否认,但到嘴边的话语却在碰触到杨首隶的侧脸时,硬是没有敢说出来。
但他也没有傻到就这样承认,只是一脸呆滞,像只受到惊吓后,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鹌鹑。
“你不说我也清楚你是知道的,甚至你会回来都和举报信有关。你是想要将这样的脏水泼到楚牧峰身上,想要将他的声誉给毁掉,对吧?”
杨首隶的话像一声声雷鸣,轰然撞进金君集的脑子里。
“但我觉得举报信的事不是你做的,你应该只是知情。因为你要是做的话,早就这样做了,也不会等到第三周去挑战楚牧峰了。”
“你的资料我也看过,你金君集是个颇有几分魄力的人,虽然说有时候心胸不算多宽广,但也不至于是个龌龊小人。”
“真的要是小人的话,你也不可能成为江浙省警备厅推荐过来的优秀才俊,你说是吧?”
听到杨首隶的这番话,金君集坐在轮椅上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下,嘴唇哆嗦着欲言又止。
“你也不用紧张,也不用想着我对你是不是说有所企图,因为没必要这样想。我不是张道池也不是顾十方,他们是会私下对付楚牧峰,但我却不会对你如何。”
“我就算是要针对你,也是光明正大的来,你要清楚一点,我是政治处的主任,我手中掌握的权力不比他们逊色。”
杨首隶转过身来,正视着金君集的双眼,沉声说道:“我现在说的话只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要是说听不清楚听不进去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杨老师,您说!”金君集使劲吞咽一口唾沫,带着几分忐忑几分不安道。
“老实交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会批准你毕业,如果继续装傻充愣,恶意隐瞒,我现在就开除你,把你打回原籍!”
杨首隶话语冷酷。
金君集颤栗如筛。
“我知道你是得到了顾十方的照顾,而他之所以会照顾你,不过因为你们之间有同乡远亲的一层关系罢了,这样的关系牢固吗?你住院的这几天,他应该一次都没有去探访过吧?”
“而且我熟悉顾十方这个人,他属于那种薄情寡义之辈。你对他有用,那么就是可以亲近之人,你如果没用,那随后都会一脚把你踢开。”
“你说我要是真的开除你,他还会力挺你保着你吗?我想根本不会!”
杨首隶冷冷一笑:扬手虚指道:“说得再直白点,没有背景的顾十方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审时度势的投资,是靠趋炎附势地讨好追随,所以他根本不会做无用功,根本不可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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