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对银狐招了招手:
“小弟弟,你就别装了,你能瞒得过姐姐吗?”
“过来坐吧,我跟你谈谈。”
心使拍了拍沙发,示意银狐过来坐在她旁边。她的语气和妩媚的笑容,都显得极其暧昧。
未经人事的银狐,几乎在瞬间就沦陷了,有些紧张地走了过来,在心使旁边坐下。
“喝吗?”
心使将自己抿过的高脚杯,递给了银狐。那杯子上面,还有心使的唇印。
银狐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哪是心使的对手,鬼使神差地就伸手接了过来,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
这瓶香槟,也是这家的老爷子,买来给他孙子庆生的。
“做我们这一行,就是杀人拿钱,以完成任务为目标。如果要保持内心的善良和纯真,就不要做这一行了,你说呢?”
心使凑得很近,说话的气息,几乎都已经吹在了银狐的耳根子上。
银狐都是脸色一红,连忙点头道:
“心使姐说得是,我一定谨记在心。”
心使点点头:“你能记住就好,做我们这一行,心软是大忌,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队友。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活命,我们必须要不择手段。这爷孙俩被我们选中,只能说他们倒霉了。”
心使这一番话,听在银狐耳朵里,就仿佛是‘特别关照’一般。
他望着心使道:
“心使姐,谢谢你。这些规矩在洪门里面,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你对我真好。”
看着银狐这天真的模样,心使不由得在心里轻蔑地笑了笑。
对银狐这样的毛头小子,她连精神力都不用使用,都能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易风能把二禄和三元算计到监牢里去,足以说明这个人,不简单,也是个诡计多端的人。
要对付诡计多端的人,还得用诡计。想要避免被诡计多端的人算计,就得找个随时能替自己去死的替死鬼。
“谢什么,天字辈的这些男人里面,一个个的,粗犷毛躁。也不爱干净,我还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心使嫣然一笑,再一次让银狐陷入迷醉当中,无法自拔。
正在二人暧昧之际,百斩终于处理好了尸体,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这一幕,他也看到了。
“心使,尸体已经处理好了。”
百斩走过来说道。
心使恢复高冷的样子,放下高脚杯,对二人道:
“我差点忘了,今天二禄和三元两兄弟被那群警察从树林里面抬出来之前,还有一个男的也被抬出来了。”
“那个男的被拉到了西郊最近的一个医院抢救,不知道死了没有,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尤其是关于易风的。”
百斩道:
“二禄和三元是被易风算计的,而那个男的也受了重伤。我看有可能,他和易风也有什么仇怨,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们在华夏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如果他的身份不一般的话。说不定在渝州,他能帮上我们的忙,我觉得可以去看看。”
心使点点头,站了起来:
“事不宜迟,今晚就去。”
“银狐,待会儿你帮我们两个易容。”
……
西郊的那个医院里。
龚俊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抢救,竟然被医生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
现在他已经被推进了病房里面静养。
“医生,他怎么样了,没有生命危险吧?”
张新成急得眼眶都红了,忙不迭地问道。
龚俊,是他的独子,更是他岳父最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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