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霜与夜离澈成亲多年,始终无子,他肯定是知道原味的啊。
只是王后这样做的目的太多明显,自己若是从中插手,定然会引起朝中动荡,毕竟,王后身后的势力,是自己如今最为忌惮的。
“奴婢明白了。”
荣安诺诺回了一声,端上一杯热茶,“王上还是不想再想了,保重身子重要。”
夜离澈离开养心殿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宫,而是回了东宫。
梵听见他回来了忙上前汇报,“殿下,宸王殿下刚刚派人送来请柬,邀请您到时候去参见他的大婚典礼。”
独孤清羽嫁进宸王府还从未举行过任何仪式,如今,他便是要将她封为宸王妃,正式拜天地,入洞房……
夜离澈听完,嘲讽般的冷笑道:“他的孩子如今还漂泊在外,他倒是很着急迎娶新的正妃了。”
梵听知道他在替初樱感到气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站在一边,低着头。
“下午出宫,去看看初樱。”
夜离澈没有再提夜南冥,而是吩咐梵听,想了一下,又道:“你再派些人去保护初樱,如今父王已经知道初樱还在晟州的事情,虽说他暂时不会有动作,但是本殿还是有些担心。”
“属下这就去办。”
梵听离开后,夜离澈回到房里坐下,想到初樱这些日子都在为孩子的名字费神,便翻出古,想帮忙想几个名字,下午一起带出去让她瞧瞧。
自从花辞离开之后,小院儿就冷清了不少,南莫整日闷在厨房熬药,配药,好不容易从厨房出来,也是上山去采药。
扶桑则每日寸步不离的伺候着初樱,生怕她一不小心出什么意外。
她现在每天出去买菜都能听到镇上的人津津有味的谈论夜南冥即将迎娶独孤清羽为正妃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对初樱闭口不谈,噤若寒蝉。
就算偶尔几个好的,也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她一面觉得夜南冥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一面又不敢告诉初樱半句,生怕自己在她面前说错了话。
好在初樱不出门,不然的话,应当是早就知道了。
“夫人,你先躺在床上休息会儿,奴婢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
替初樱掖好被子,开口说到。
初樱嗯了一声,“去吧,不用担心我。”
她其实对房间里的一切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加上这段时间看不见,她已经知道走几步就到桌子旁,走几步就到门口了。
扶桑走了不久,初樱便尝试着要坐起来,可是无奈肚子实在是太笨重了,以至于挪了好久都没能成功。
正准备放弃坐起来,重新躺下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就扶着自己。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陌生的气息,她神经立马紧绷起来,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说完一只手不自觉的伸到枕头下面随时准备动手。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扶着她坐了起来,还贴心的替她掖好被子,全然没有半点要伤害她的意思。
“说话,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初樱现在没有办法去相信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特别是经历了上次有人想害她孩子的事情之后,更是敏感得不行。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且清朗,却又带着太多的故事。
这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怪。
“什么事?”
初樱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肚子,生怕对方猝不及防的攻击自己的孩子。
对方沉默了片刻,声音才重新响起,“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生。”
对方说得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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