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施下‘锁魂术’。寻常的‘迷魂术’根本打不破,反而是一旦问到关键的地方,对方体内的‘锁魂术’被激发,立刻就把‘迷魂术’给破了。”
顿了顿,他道:“甚至于,听说一旦问到了极为机密的事情,那锁魂术可以直接锁死心窍,几个呼吸之间人就死了,谁都救不回来。”
恍然大悟之余,周昂不由得再次感慨:隐藏在正常社会的水面之下的这个神秘世界,真的是各种法术诡多端啊!
等大家交流完了,无人说话,高靖才终于缓缓地开口道:“就现在知道的情况,咱们只是误打误撞斩掉了玉兰宗在本地隐秘分舵的一点皮毛,他们还有更多人藏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而且,从这两个人都是在最近半年调过来的情况来看,我感觉他们似乎在谋划什么事情。”
顿了顿,等大家都反应一下,他继续道:“现在咱们也不好猜他们到底是在谋划什么,大家接下来都加点小心吧!”
大家都缓缓点头的工夫,杜仪叹了口气,道:“总感觉最近有点不大对似的!玉兰宗……我印象中这家宗门过去在咱们翎州没有什么活动的迹象吧?”
大家都回想片刻,然后纷纷点头或摇头。
但表示的却毫无疑问是同一个意思。
这时候,卫慈忽然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十几年前,咱们翎州当时破获过一次跟玉兰宗有关的案子。”
这句话一出,大家顿时都向他看过去。
高靖问:“十几年前?”
卫慈道:“是。我记得是十几年前。县祝知道,我平常就喜欢看咱们衙门里储存的那些档案,可惜再早的已经没有了,就直到三十年前。这三十年的档案,我基本上算是都看过了吧,多少都有点印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十年里跟玉兰宗有关的案子,只有一次。”
高靖此时已经开始缓缓点头,道:“我想起来了!”
但犹豫了一下,他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吩咐道:“子义,接下来你把那份档案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卫慈当即起身应诺。
高靖也随之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歇息吧!”
又问:“今晚值夜的是谁?”
冯善应声道:“是我。”
高靖点头,“临睡前再去检查一遍地牢里的那个家伙,一定要关好了。另外……给他点吃的,别饿死了。”
冯善躬身应诺。
高靖随后说了声,“散了吧”,然后起身转向后堂去了。
周昂还在咂摸刚才大家聊的东西,看见杜仪起身要走,当即快走两步,追上去想问些东西,但还没等他过去,却有人抢在他前头开口了。
卫慈道:“刚才县祝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杜仪闻言笑笑不语。
方骏心直口快地道:“我猜是县祝那里应该还有一份机密的档案,就是你说的十几年前的那桩跟玉兰宗有关的案子。只不过咱们等级不够,是看不到的。”
这下子众人恍然大悟。
周昂当即开口,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刚才子义兄说的档案,其实我最近一直都想去借来看看,不知道我可以看吗?”
杜仪止步,道:“当然!所有摆在外面的档案,子修兄尽可自己取阅。”
…………
周昂离开县祝衙门的时候,正是弯月挂中天。
听梆子,应该是已经过零点了。
刚才坊内闹腾成那个样子,级别隔了一条巷子都能听到那边传来的杀猪般的惨嚎,大家虽然都不敢出门,但议论却是免不了的。
周昂亮出腰牌进了坊门回到家时,母亲和妹妹果然都还没睡。
她们不但被街坊处的那些动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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