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也有查作业的嫌疑吧,但我还是得认真对待……”
“怎么我就查作业了?”张云雷一扒拉他,“行,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挺久没来三庆园儿了,那咱今儿就干脆查回作业得了。”
“不是,就这么干脆就开始查作业了?”凌九夜不可思议,拄着扇子看他,“行,不就查作业吗,”转脸看向侧幕,“力哥也上来一起得了。”
“我滴个妈呀,你可别叫他啊,我听他唱歌脑瓜疼,”张云雷赶紧喊道,“我现在要查你的作业,你喊他干嘛啊?”
“行行行,那来吧,队长要查什么啊?”凌九夜耸了耸肩膀,看着他问道,“九字科没怂的,甭管我们唱的能不能让您脑瓜疼,我们就敢唱。”
“好,有志气,那先说说吧,咱们基本功课都是什么?”张云雷扶着桌边,微微侧身看着他道。
“哦,这就考我了,说相声的四门功课是什么,”凌九夜顿了一下,下头立马就有接腔的——
“吃喝嫖赌!”
大家哄堂大笑,凌九夜看着下头,抿了抿唇,“您说错了,我们师父不让赌……”
“让嫖是吧!”张云雷一推他,看向下头,一指,“那儿还有喊嫖嫖嫖嫖的你怎么不说啊?”
凌九夜一扶腰,吐出一个字,“累。”
下头又是一片笑声。
“咱们好好说啊,我们的四门功课,指定不是嫖嫖嫖嫖,真挺累的……”凌九夜面不改色心不跳,下头‘噫’声一片,他也不停顿,接着道,“我们四门功课大家都知道,说学逗唱。”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我们现在的四门功课,”张云雷点头。
“之前是吃喝嫖嫖是吧?”凌九夜看向他。
“去你的!”张云雷去推他,可人家纹丝不动,撇了撇嘴。
“我师兄说的对,他们的功课是说学逗唱,”凌九夜把玩着扇子。
“怎么着,咱不是一门儿出来的啊?”张云雷挑眉。
“咱是一门儿的,可咱不是一科的啊。”凌九夜理所当然,“你看,你是云字科的吧,我是九字科的,中间儿还隔着一鹤字科的呢,所以咱是有代沟的,学的东西就不一样。”
“嘿怎么着,怎么入科不一样学的东西还不一样了?”张云雷一头雾水,“我怎么不知道啊?”
“您能跟我们比吗?您是谁啊,德云社的二师兄,您跟师父那是沾亲带故的,台前叫师父,台下是姐夫,那我们能比吗,对吧?”凌九夜耸了耸肩膀,替自己委屈。
“就跟你没住过玫瑰园儿似的,”张云雷随口说道,下头观众立马开始‘噫’了起来。
凌九夜没想到他在这儿用这个砸挂自己,只能憋着笑看他,“我住过玫瑰园我也是九字科的,跟你还是有差距。”
“对,我练功的时候你还叫凌辰呢,”张云雷一扬脖子,朝他撇嘴,“那你说说,你们九字科跟我们云字科怎么就不一样了?”
凌九夜都无语了,对好的词儿,从他嘴里头说出来,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带着新词儿,分分钟拿自个儿砸挂不带停的,叹了口气,“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九字科除了说学逗唱,还得学另外的四门功课。”
“哟,那我还真不知道,”张云雷挺惊讶的,看着他道,“您得给我们解释解释了。”
“您看,您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凌九夜把扇子杵在桌面上,看着他道,“你们那个都是老传统,老功课,说学逗唱,到了我们九字科呢,除了要继承这些个传统,还得要发扬下去,咱们也得创新,所以我们有自己的新四门功课。”
“什么呀?”张云雷认同的点头。
“怼薅弹跳。”凌九夜说的极其认真。
“……什么玩意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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