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他们都不曾查验出来”
“看来五石散不仅掏空了陛下身体,也掏空了陛下大脑。”燕琅好笑道“陛下,你在宫里才经营过几年,比得过母后对太医院将近二十年影响吗你知道臣妾这十余年来,在宫中发展了多少人手吗知道太宗文显皇后留给我母亲多少人脉吗”
“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燥热恍惚,这就是服食五石散症状啊”
“为什么,阿梨为什么要这么对朕”李元毓崩溃道“朕对她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朕”
当然不好,你怎么会以为自己对她很好
你们所谓爱情,从来都不是建立在平等与尊重之上,李元毓可以宣布开始和结束,阮梨只能被动接受,连身家性命,都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
就如同当初二人闹翻一样,李元毓照样是皇太子,美人不可计数,而阮梨,却被迫困居一室,受人欺凌。
这样爱情,从头到尾都是畸形。
李元毓所谓真心与爱重,跟养了一只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
燕琅不打算就这个问题跟他说什么,更不愿再与他争论,目光在殿中转了几转,道“这里很不错,以后,陛下便安心养病吧,至于政务,臣妾会处置好。”
“郭蕤,你要做什么”李元毓扶着殿中红柱站起身来,面露警惕道“朕是天子,是皇帝”
燕琅看了他一眼,抬起一脚重新把他踹倒“叫你站起来了吗”
李元毓怒道“你”
“陛下,你病了,病很严重,”燕琅笑微微瞧着他,道“您还是安心在此静养吧,太医会把您照顾很好。”
李元毓霎时间明白了他打算,近乎是咆哮着道“朕没有病”
“你真病了,”燕琅目光柔和,担忧道“臣妾觉得,驾崩之前是不会好了。您多保重。”
李元毓惊怒道“郭蕤,你敢”
燕琅看着他此刻疯癫与不甘,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完之后,却懒得再跟他说话,对穆贵妃点点头,一道离开了此处。
皇帝身体孱弱,朝议也是时去时不去,故而第二日朝议之时,众臣见皇帝未到,也不觉得诧异。
御史们照旧上前弹劾贵妃阮氏,请求处死此奸妃,燕琅静静听完,这才道“阮氏僭越无礼,蛊惑君上,致使两宫失和,陛下声誉受损,本宫已经按宫规处置了她。”
众臣为之一怔,心思各异,旋即又齐声道“皇后娘娘圣明”
朝议过后,燕琅留了先帝所设几位辅臣说话,面对几位宰辅,她少见显露出几分软弱来“众臣只说本宫圣明,却不知因阮氏之死,陛下如何见怪。本宫原本也不想如此违逆陛下心意,只是太医却到皇太后宫中去,道是阮氏蛊惑陛下服食五石散,陛下身体简直要被蛀空了”说到此处,她不禁哽咽。
几位宰辅听得变色“五石散”
“是啊,”燕琅流下了鳄鱼眼泪“先帝辞世之后,陛下便一病不起,或许是因这缘故,竟也受了阮氏撺掇,以至于现在本宫与皇太后听闻此事,真是心如刀绞,将阮氏处置掉之后,陛下反而见怪,本宫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娘娘深明大义,为国除害,陛下为何见怪也是,自从阮氏那妖孽出现之后,陛下连皇太后话都不肯听了。”
几个宰辅见多了李元毓为阮梨而闹出来幺蛾子,听罢倒也不觉奇怪,皱着眉商议之后,最终道“还是先叫陛下养病为上,实在不行还有皇太子在呢。”
燕琅含泪颔首“也只能如此了。”
议事结束,几位宰辅先后告辞,延平郡王郭玮留在最后,低声提醒女儿道“皇太子那儿”
燕琅报以一笑“阿爹放心,我会处理好。”
处理完朝政诸事,再次前往正殿去时,李元毓已经彻底换了一副形容,衣衫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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