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堂团聚”
“原来是这事啊,你放心吧,也就是这几日了。”季听一听他问的正是自己这几天准备的,当即笑了起来。
申屠川却觉得她的笑很是刺眼“草民要走了,殿下很高兴”
“那倒不是,只是替你高兴而已。”季听脸上的笑下意识收敛了,半晌又觉得他在挑刺。
申屠川别开脸“殿下要纳新人,草民该为殿下高兴才是。”
“都高兴都高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季听思索要不要笑,想了想还是笑了一声。
结果换来申屠川冷哼一声。
季听“”他是不是心情不怎么好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半晌,申屠川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殿下,请恕草民逾矩,有句话还是想与殿下说。”
“申屠公子但说无妨。”
“殿下岁数还小,本就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可殿下不仅不控制,还不断往后院添人,当心年纪轻轻亏了身子,以后会有苦说不出。”申屠川努力控制,却还是有一丝愤怒被泄露出来。
季听眨了一下眼睛“申屠公子此言差矣,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梨坏的地,一向只有男子会亏了身子,哪有女子也会亏的。”
“那别的女子有像殿下这样三妻四妾吗”申屠川冷眼看她。
季听嘴角抽了抽,突然无话可说了。
申屠川嗤了一声“所以啊殿下,今日这人最好还是别纳了,这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
可是不纳了怎么有理由把你送走季听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申屠川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就刚才那几个歪瓜裂枣,也配算作牡丹花”
“人家长得挺好看啊。”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有我好看”申屠川脱口而出。
“”这个还真没有,但你没事这么激动干嘛
申屠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一瞬垂眸“殿下好歹是天下最尊荣的女子,既然要选男人,就该挑最好的,何必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污了眼睛”
“那你这不是也不愿意么。”季听忍不住玩笑。
申屠川冷着脸看向她。
季听秒变正经脸“本宫开玩笑的,申屠公子莫要动怒。”
“既然殿下已经在准备草民离开的事,那草民便放心了,至于别的,还请殿下自己做决定。”申屠川说完,一拱手便离开了。
季听伸着脖子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身影消失才松了口气,让丫鬟招呼牧与之等人进来,继续选人。
于是当天晚上,申屠川便听说了季听纳了两个人的消息。当时他正在练书法,闻言脑子空白一瞬,接着手心传来一阵剧痛,再看手中的狼毫,已经被他生生折断,而断处扎进他的掌心,原本就有伤口的地方更是血肉模糊。
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平静的走出卧房找到小厮“去找些金疮药来。”
“是”
小厮急忙往外走,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身后申屠川道“站住。”
小厮回头“申屠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殿下那边今晚在做什么”申屠川目光深冷。
小厮顿了一下,讪笑“听说今晚留了周公子,至于别的,小的并不知情。”
他口中的周公子,便是今日季听纳下的二人之一。
申屠川双手握拳,血滴顺着手流了下去,小厮大惊“公子”
“去给我找些酒来。”
“那金疮药”
“我只要酒。”
“是,是”小厮急忙转身离开了。
申屠川静静站在院子里,许久之后小厮送来了几坛上好的酒,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申屠川面无表情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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