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声嘀咕,“白银公痛击妻子的情妇。”
女仆把芭蕾舞演员扛走,半天都没回来,书房里也没有任何声音。
卡兰小心翼翼地掀开桌布,想返回杂物间。
但她刚掀开桌布,就看见一双灰色的男式拖鞋。它很柔软,踩在地毯上不会发出声音。
没等她抬起头,温热的牛奶就将她浇透了。
希欧维尔也受到了惊吓。
他完全没料到自己餐桌下会钻出个黑奴。
他失手把牛奶壶打翻了。
刚才,他正在检查这玩意儿。
蒂琳在里面下了药,然后唆窜芭蕾舞演员来引诱他。他在书房螺旋扶梯上把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绊倒,她栽了好几个跟头,一路滚到底,满脸都是血,鼻梁还摔断了。
希欧维尔身体有轻微不适。
他得去找蒂琳问清楚。
不,先打电话把私人医生叫过来比较好。
不不不。
最严重的问题,还是他面前这个满身牛奶,一头黑发,邋遢到可怕的小奴隶。
“你为什么在这儿?”希欧维尔蹲下来,声音低而沙哑,极力压制怒气,像毒蛇嘶嘶作响。
“我撬锁……然后翻窗进来的。”卡兰知道,只要她出卖阿诺一次,就再也无法从他这里得到帮助。
她得保守秘密。
希欧维尔没有耐心跟她说话,他拿手杖指了指正门方向。
“滚出去。”
卡兰连忙从桌下爬出来。
她身上湿淋淋的,直接走入气温接近零下的室外,肯定会冻死的。
她在大门前犹豫了。
“快滚出去!”希欧维尔跟在她身后,手杖用力点了点她脚边的地面,就像在教训一条宠物狗。
不知为何,卡兰有点控制不住怒火。
“把拐棍拿开,你这头白猪!”她回头冲希欧维尔骂道。
“你说这是什么?”希欧维尔举起传家宝,身份的象征,伟大的铂金荆棘鸟权杖,气得手有点颤,“你叫我什么?”
“白猪……啊!”卡兰捂住手臂。
希欧维尔用权杖抽了她一下。
她皮肤上迅速泛起一道清晰的艳红。
希欧维尔后悔的速度比她肌肤泛红的速度还快。
这可是传家宝!
怎么能……怎么能触碰下贱的、卑劣的……黑发奴隶!!
他皱着眉,厌恶又痛惜地看着自己的手杖。
卡兰轻快地诅咒道:“我出去啦!你就在这个漂亮的大棺材里当一辈子木乃伊白猪吧!”
希欧维尔没忍住又抽了她一下。
“啊!”卡兰痛得跳脚,但是发出的声音很奇怪。
有点……微妙的愉悦,像动情时的声音。
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子很热。
没有半分力气。
很像是误食了“某种”药物。
真见鬼,贵族夫妻喜欢把这东西加在夜宵里助兴吗?
卡兰一只手环过胸口,不敢抬起头。
比起被白种贵族看见她窘迫的样子,她更情愿冻死在外面。
她颤抖着想打开门,但是手上没有一丝力气。
希欧维尔被她羸弱开门的样子气得不行。
“让开!”
他不想靠近,更不会碰奴隶碰过的门。他用权杖把卡兰推开,然后压下门栓,将门开开了。
“出去。”他命令道。
卡兰没有走出去,她觉得自己脑袋里烧着火,神志不清,昏昏沉沉。
她需要一点支撑,于是随手握住了希欧维尔的权杖。
希欧维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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