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 这些小兔崽子们安分了不少, 再也没听说谁再敢像之前一样对夫子们不敬的了。
楚辞的那根金戒尺, 也变成了国子监先生们的制胜法宝。若是有学生不听话,他们只消问一句“是不是要老夫去请楚司业的金戒尺过来”那些学子就会立刻安静如鸡。
这边, 祝峰和那几个也闹了两三天的矛盾了。每次祝峰说话时, 朱明越总是没好气地顶他, 其他人有时也跟着帮腔。几次之后, 祝峰也懒得理他了。
“祝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饭”温然捧着自己的饭菜在他对面坐下。
“温然”祝峰看着温然, 眼里有些疑惑不解,这家伙往常都是一个人猫在角落里吃的, 怎么今天和他坐一块来了。
温然朝他笑了笑, 笑容温和不带半点嘲讽。祝峰就更奇怪了。往日的温然, 就像一只刺猬,对谁都是毫不客气的, 敢过去就要挨扎。今天这是怎么了有诈, 一定有诈
“喂,你什么表情”温然看到他那副警惕的样子, 忍不住说道。
“这才像你嘛刚才吓死我了。”祝峰抱怨道。
温然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说“我变了, 不成吗”
“成, 你想咋变就咋变。”祝峰附和道,“是不是楚司业上你们家告状去了,你被你爹好好收拾了一通”
“楚司业他人挺好的。”温然别扭地说道。
“你说什么”祝峰惊讶地问。
“没听见就算了。对了, 刚才就想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吃饭,你那群朋友呢”温然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
每次他吃东西,都会想到那个大眼睛,瘦骨嶙峋的小女孩。休沐那日,他带了一些东西去慈济院想要给她,结果慈济院的院长说,这个叫做秋秋的小姑娘,被她的远房亲戚找来接回去了。
温然有些不开心,总觉得自己欠了那个小姑娘的。正巧他吃晚饭时,见弟妹挑挑拣拣,把饭菜随意乱扔,就火上心头,批了两人一顿。
那两人立刻大哭起来,温然本来做好准备,被他爹娘狠狠地骂一顿,说他没有个兄长样,不知道让着弟妹。却不想他爹却说他做的对,让他以后还行使这兄长之责。他娘也把那两个小的叫到身前,严肃地教育他们。
祝峰看温然垂着眼认真地吃着东西,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啊,我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他们,这几天专门和我过不去,气死我了”气得他饭都吃不下去。
“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原因呢”
“问他们开什么玩笑问他们不就等于老子承认错误了”祝峰爱面子,这类似于示弱的话,他当然不会说。
“你是谁老子”温然瞪了他一眼,“那你想和他们渐行渐远吗话不说清楚,就会留下隔阂,到时候隔阂越来越深,弥补起来也就会越来越难。”温然说道。
祝峰不说话了,他当然不想这样,但他也觉得憋屈,明明他什么事都没做
“唉,不提这个了。温然,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加分啊”祝峰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啊”
“你别这么大声”祝峰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上次不是和你们一样,扣了一百分吗我哪里知道这个。你问这事做什么”
“别提了,还不是你爹。他把楚司业到家访的事和我爹说了。我爹就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我把楚司业带家里去。”
“可是这和加分有什么关系等等,我知道了,你想要流动红旗可我爹他怎么知道流动红旗的事呢”温然很疑惑。
祝峰的表情有些狼狈“我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我爹就让我一定要拿到。”
温然笑了起来“那你还是去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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