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策而就次”
“于私,我与楚家有大仇,我尚未追讨,又怎可为仇家设身处地着想,大开方便之门”
“百年后,我如何还有脸面见我的母亲”
傅缙眸中,闪过一抹深恶痛绝“楚家人,俱是卑鄙无耻为权位不择手段之辈。”
“他们和玥娘不同,你勿因玥娘先入为主了。”
说到楚玥,傅缙冰冷的神色才稍缓了缓“我和玥娘之间的事,你也勿理。玥娘不愿和母家割舍,我知道;我和楚家之仇,她也一直晓得。”
见樊岳拧着眉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傅缙先一步道“我不为楚家人开方便之门,也未曾打算趁机报复。”
其实,欲打击楚家的话,这是一个上佳的时机。战场上瞬息万变,只要多费一些心思,要邓州全军覆并不是多困难的是。邓州兵马,不过一万。
和税银案不同,他现在已非大梁臣子,背公徇私什么的也早算不上。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楚玥,他想自己未必不会动手的。
这都是因为顾及了她。
他对得住她。
再多的,他做不到,是不难,但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回去吧,我不会插手此事。”
赵禹吩咐以最快速度把信送至,楚温接了女儿的信,也未曾怠慢半分,隔了一日,回信就到了。
楚玥拆开信一看,也没太多意外。
樊岳急了“玥娘,怎么样”
楚玥笑笑“我父亲说,祖父如今奉陛下之令,并无投向哪方的意愿。”
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所以也不失望,她打起精神“我想去信一封给殿下。”对赵禹说“还劳你尽快送去兴州。”
这件事,私底下不能解决了,那就只能采用明面上的法子。濡慕父母,担忧母家,此乃人之常情,她想宁王坦言自己困难,恳求改道。
其实,就是搭上脸面功劳,去求宁王。
有赵氏商号在,有占据过半份额的粮草在,宁王必会应的。只可惜,这么一来,就有点儿变味了。
楚家不愿投宁王,去要宁王放弃最佳路线去避让对方,就算宁王再宽仁,这多多少少也该有疙瘩吧于楚玥日后发展影响其实是很不好的。
但也只能这样了,楚玥苦笑,尤其她爹在里头她不敢冒一丁点儿风险,她还得庆幸,改道影响不算太大,否则的话。
“唉,也只能这样了。”
樊岳长叹一声,其实如果没有这桩旧仇在,傅缙出面是最好。
傅缙十三四岁就正式投了宁王,是真正和宁王共过苦的人。另老侯爷昔年为端怀太子执言过,又为保住宁王这一端怀太子的独子出过大力气,最后还因此卸了官职连爵位都让给儿子了,远离京城避到苦寒之地养老了。
傅缙开口,宁王不但不会有疙瘩,反而会设身处地体恤他,多多安抚,让他勿要放在心上。
这就是情谊的差距。
楚玥长吁一口气,早已有了腹稿,她提笔一气呵成。
“笔给我。”
樊岳二话不说接过笔,就要往上头署名,赵禹提了提右手,显然也是打算联名。
楚玥忙挡住,心里暖暖的,却不愿,这档子破事,怎好连累他们
“不用,结果也一样,我自己就行。”
她坚决不肯,樊岳赵禹二人只得作罢,楚玥封好了信,递给赵禹“子休,有劳你了。”
“不过微末小事。”
赵禹接过信,却迟迟不肯送出,他是亲眼见楚玥如何努力的,这么一个坚韧且聪慧的女子,两人搭档了这么久,他实在不愿意她被这些事影响了。
楚玥本就资历浅,功劳不等于感情,又手握资源,万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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